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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越飞越高,最终停在了云层之中,连地下的景象都再难捕捉。
慕暖攥着沈殊的手指瞥了几眼,就闷声说:“我困了。”
戴上眼罩后,慕暖抓着他的手,却始终没有入睡。
处于黑暗之中,要比之前还让人觉得恐慌。
但她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似乎想克服这种感觉。
航程总共只有两小时,等飞机落地后,沈殊把本就没有睡觉的慕暖喊醒,柔声询问:“难受吗?先喝点水吧。”
慕暖摇头拒绝后,摘掉了眼罩,任由沈殊帮她解开安全带,被他从座位上扶了起来。
两人走在最后面,等踩在实地的时候,慕暖回头看向飞机。
她抓紧沈殊的手,轻声询问:“你能抱一下我吗?”
沈殊环住她的腰,带她往前走去。
他们走的太慢,已经被前面的人拉下很长一段距离,周围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沈殊低头亲了下慕暖,在她嗔怒的视线中询问她:“你在飞机上是不是紧张的咬自己嘴唇了?我好像尝到了血味。”
慕暖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确认没尝到血味后,才松了口气,等行云流水的做完这一系列动作,她才想起自己刚被沈殊亲过。
莫名有点嫌弃了。
她拿手背狠狠地蹭了下嘴唇,等嘴唇泛红,才不满地质问沈殊:“你为什么骗我?”
“诈你一下。”想到她刚才的表现,她笑着询问,“看样子是真的咬嘴唇了?”
慕暖沉默片刻,却还是嘴硬地回答:“没有。”
在沈殊的注视下,她默默改了口:“也许咬过吧,但这不是没咬破吗?你刚才分明是在骗我!”
她又把话题绕回了最初的问题上。
沈殊笑了笑:“走吧,回家去。”
调侃几句后,慕暖的状态好了不少。
沈殊走出机场,在停车场里找到了自己的车。
他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酒店里见刚从国外赶过来的Abner。
国外才是沈殊事业发展的重心,作为二把手的Abner一直都在忙前忙后,充当沈殊的话筒。
但沈殊想要快点解决林家,就把自己用的最顺手的Abner喊了过来,打算让他帮自己好好查一查这些事情,等忙完再回去给自己奔波。
Abner从未见过如此周扒皮的老板,等再见到沈殊的时候,根本顾不上待在他身边的慕暖,直接喊了句:“葛朗台!你这样子是行不通的。”
带有浓重方言的英语让慕暖面露困惑,她扭头看向沈殊,询问:“他刚才在说什么。”
沈殊冷嗖嗖看向Abner,等他感受到他的怒意,不再乱说话后,才说:“谁知道他在鬼哭狼嚎什么。”
冷静下来后,Abner闷声向慕暖道歉:“抱歉,我刚才情绪有点激动,先进来吧。”
等三人都回到酒店房间,Abner环顾四周,从酒柜里拿了瓶酒出来:“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喝点酒凑合一下吧。”
“她不能喝酒。”沈殊皱眉拦下了他倒酒的举动,然后询问慕暖,“牛奶还是果汁?”
慕暖看着已经倒进酒杯里的橙色酒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后,犹豫着说:“其实我的肠胃已经彻底好了,不用折腾的。”
虽然慕暖不怎么喜欢喝酒,但这么多年下来,她对酒味也算熟悉,现在看到,莫名有些心痒。
不管是为了压下不该存在的恐慌,还是纯粹的追忆味道,她都想在此刻喝上几杯。
但想到沈殊无数次的警告,她还是比了下手指,小心翼翼地说:“两杯……不,一杯就够。”
沈殊冷下脸,再次询问:“果汁还是牛奶?”
“……想喝酒。”她小声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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