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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没想到慕暖的态度这么冷酷，愣了愣，才尴尬地找补：“只是玩笑。”
“双方觉得好笑才叫玩笑。”这种叫骚扰。
慕暖冷脸甩下这句话后，直接离开了这里。
大概是因为林燎和他那些动不动揩油、贬低自己的朋友。
慕暖骨子里有点厌男，格外讨厌这些所谓“调侃”的话，所以对他们的态度也很差。
上电梯后，慕暖忍不住捂着嘴干呕一声。
林燎不是什么好东西，时常和他待在一起的朋友自然也是一丘之貉。
他很排斥和自己的这桩婚事，觉得她出现在他们眼前，就是对他的打压嘲讽。
所以从不会制止那些人以自己取乐的行径，甚至有几次，自己差点被人得手。
好在林燎占有欲很强，那次大发雷霆把人打个半残。
在那之后，他那些狐朋狗友才消停一些。
但发生的事情无法被更改，慕暖本能的排斥起私密性强的聚餐。
哪怕明知道张尹没那个胆子和底气胡来，也忍不住厌恶，想要疏远。
她虽然在这里买过房子，却没待过多久，对这附近的饭店都不熟悉，走走停停逛了半天，没看到一家自己想吃的东西。
最后索性去便利店买一碗加热了一整天的粥，慢吞吞喝完，就算解决了今天的晚餐。
夜色中，飞舞的雪花在暖色路灯照耀下熠熠生辉，像是点缀在礼裙上的金粉。
慕暖驻足瞧着不远处的景象，一直紧皱的眉头缓缓舒赞，笑了笑才迈步往家赶去。
张尹的那些朋友仍旧没有离去，音响和各种杂乱的声音响个不停，让人无法入睡。
好在慕暖本来就没什么睡觉的兴致，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一会儿，就爬起来站到窗边，如往常般凝视起外面的景象。
这里和沈殊家里的视角截然不同，俯瞰着城市的一角，总会让人莫名浮现出凌驾在众生之上的错觉。
慕暖眼神迷茫的在空中寻觅一会儿后，开始注视街角忽明忽暗的路灯。
那是在拐角处的路灯，大概是因为位置偏远，就算接触不严，也没人过去维修。
很多事都是分轻重缓急的，像是这样不重要的路灯，自然不会被人重视。
慕暖这样想着，突然又想到自己白天听到的那声“林总”。
她再次给林夏打去了电话。
电话被接通的时候，他那头还很吵，应该是仍旧在外面还没有回家。
慕暖装作自如的询问：“都十一点了，还不休息吗？”
他随口说：“在外面有事，偶尔晚睡又不是什么大事。倒是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我了？”
慕暖笑了笑，声音透着冷意：“你不是要出国吗？既然想不被林家找到，那就应该走得远点，至少也该到和这里有时差的国家待着吧。”
“但听上去我们似乎离得不算太远，或许，你压根没有离开这里。”她冷声分析一句后，用讽刺的口吻对他说，“你说对吗，林总？”
林夏沉默片刻，才轻声说：“你都知道了？”
不等慕暖开口，他感慨道：“也是，都过去了这么久，你也应该消化这个消息了。”
“慕暖，对不起。”他声音低沉又透着沙哑，但听上去却没多少愧疚，“但我真的很需要一块踏板。时不与我，如果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你也能为了报复林家不顾一切，想来也应该能理解我的做法吧？”
林夏自顾自说了一大堆话，慕暖听得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这段时间一直住院，对外界的事情一无所知，就连林燎的案审结果，都是沈殊转述给她的。
但哪怕不知情，也能从林夏的话里分辨出，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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