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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暖冷下脸掰开于灵的手，鄙夷地说：“你怕不是昏了头。”
“于灵，我的钱就算是扔出去喂狗，也不可能给你。”
于灵没想过慕暖会这么绝情，她惊愕的打量慕暖酗酒，意识到她是真心的以后，仍不愿放弃，再次抓住她的手：“你之前不是想知道是谁把你和沈殊接吻的照片交给我的吗？五百万，之前说好的五百万，我可以把他告诉你。”
“没必要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我也不好奇幕后主使是谁了。”
慕暖的手被她抓的生疼，却实在挣脱不出。
她只能横眉冷对，声音越发烦躁：“我之前和你说过逾期不候，当时你没珍惜，现在自然什么都得不到。”
这会儿的功夫，在病房等慕暖的沈殊已经走出来。
他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下意识皱起眉想要捉女干。
等看清于灵的脸时，他才松了口气，随后抓住于灵的手腕，用力一捏。
等于灵吃痛松开手，他看着慕暖被捏红的手，心疼地说：“怎么一会儿工夫不见，你又被人欺负了。”
慕暖生怕他连自己去外面逛逛的自由时间都剥夺，赶忙说：“没有被欺负，只是碰巧遇上了个疯女人。”
“是吗？”沈殊看着再次掉到地上的一堆病例和欠款条，加重语气询问，“真的没被欺负？”
她摇摇头：“于灵还没有欺负到我头上的本事吧。”
“你之前被她坑了一次又一次，怎么？还没长记性吗？”
慕暖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瞪了他一眼，然后郁闷地说：“我饿了。”
沈殊松开了于灵的手，搂住了她的肩膀：“那就先回去吃饭吧。”
慕暖低头看了眼地上的东西，又透过没被关上的病房门，看了眼里面的场景。
她看着躺在床上，身上插满各种管子的老人，再看向病例上的名字，于治。
慕暖对别人的家事并不感兴趣，确认里面躺着的不是熟人之后，就和沈殊一起离开这里。
等关上房门，沈殊冷声嘱咐她：“病房里是于灵的养父，如果她说些可怜的故事博同情，你不要放在心上，更别给她提供帮助。”
慕暖不解地说：“我看上去很像是大圣母吗？”
她们有仇，她为什么要慷慨解囊？
没有趁机给她施压，坑害她跌落更惨的境遇，已经算是她太过善良了。
“谁知道呢？”沈殊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
看他的态度，不像是嘲讽，倒像是在平静地述说一件事实。
慕暖被他气到，拔高声音反驳他：“我才不是好人！”
“哦，所以你很骄傲？”沈殊似笑非笑地询问她。
慕暖仔细思考片刻，觉得这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
她冷哼一声，快步走到桌边：“今天吃什么？”
“早就把食谱发个你了。就算想转移话题，也不要这么生硬。”沈殊无奈地叹息着，“显得有点蠢。”
她最近的饭菜都是在医院食堂订好的病号餐，早在刚住院的时候，医生就敲定好每日的用餐和服药剂量。
慕暖没话说了。
她勉强吃完午餐，冷下脸对他说：“我出门了，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不要整天围在我身边，显得游手好闲。”
沈殊不在意她的冷言冷语，毫不在意地说：“我现在确实很闲，毕竟沈家的人都在忙着处理最近的烂摊子，已经没空搭理我了。”
哪怕他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班，也没有人发消息询问一句。
慕暖想到沈、李两家合作的开发项目挖出古墓这件事，沉默片刻后，忍不住好奇地询问：“损失很大吗？”
“大概是流动资金彻底告罄，资金链摇摇欲坠的程度？工程一直压着不动，他们估计都没法及时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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