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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学的士子。”
那男子就只说了一句,令子染大为惶恐。
老天爷呀!
说的话那都是跟青梅姐姐学的,没怎么说话,更是因为怕说多错多。
这位郎君,如果想听,能跟他从昌黎县的东巷说到西巷,从在李府干了年头的嬷嬷那忍受委屈的儿媳妇说到前些日子新来的表哥姐儿。
子染面露苦相,“那是随我家郎君一同前来……前来……”
“自是前来求学的。”
她听着姑娘子宛如天籁一般的声音,应声抬头。
只见今日姑娘单单穿了她新熏染上白檀香的银色镂空镶边的缎子衣袍,身姿傲然,如松如柏,让人瞧一眼便知是个貌若处子的郎君。
子染喜滋滋的,立马快步行到了姑娘身后,挺直了腰杆。
“祖籍昌黎,去学府求道。惊扰到二位,也是我这小仆从的无知之过。”
李茹纵然说着道歉的话,墨似的双眸还是始终冷冷清清,嗓音清淡。
“无妨。”
陆麟浅唇角溢出淡淡笑意。
他现在倒是有些欣赏这对主仆,寻常在王京见到的不是寒门在那儿喊着的宁有种乎,就是士族拿出亲族来显摆自己的身份。
上来自报家门,连带赔礼道歉的倒是不多见。
更何况。
这郎君生得这般好相貌,脾气性情还这般温文尔雅,是下雨打着伞都找不着的同窗啊!
往日母亲总是在他的耳旁叨叨要寻一个清冷淡薄的性子,身家并不重要,主要是能在旁边提携着他这粗暴急躁的,最好还是出门在外求学的,一同吃住,这同窗友谊岂不更浓!
想着,陆麟浅笑容更是灿烂,想也不想地迈开步子,大手一挥。
“我陆麟浅今天就交你这个朋友!”
子染傻了眼,她这脑袋瓜不明白,这位病的不轻的郎君,怎么忽然要交朋友了?还是要和自家姑娘?
脑中的思绪还没捋完,就又听这位郎君说。
“不等了,就今日我俩一起上那老夫子的课,我家的厨子可比曲生楼的好吃百倍!”
李茹睫毛微垂神色不明,银线绣竹装饰的宽大袖口处,双指合在一起微撵,指尖透出了淡淡粉色——
无人窥见,秀丽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