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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是自有思量。
这郎君称自己为“陆麟浅”,而书中只有一人,便是那官宦之家陆武仲的亲子,极为受宠。
【《帝卿录》有记】
【陆麟浅,字怀虚,王京户籍。世代文官清流的陆家,却独独出了个白面武将,与其姐陆沉霜,其妹陆灵,一母同胞。曾求学于应天书府,拜沈圣人门下,未果。】
【遂入大儒严满川,其后征战沙场,与周边列国不下百次,后进占荆南三郡,以功封护国大将军,受勋殊隆。】
这如玉般俊秀的少年,只不过在书中出现过几次,但也在李茹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
每每出现,必定是危及存亡国家大事的时机,如若跟他一起进学,必定能纵观全局,不受书中故事情节的牵绕。
李茹如玉的下巴微侧,衣袂随动作轻扬,颇有皎皎明月气度,朗声如泉。
“那我李儒也交定陆郎君这个朋友,今日不醉不归。”jj.br>
那陆麟浅倒是没想到这般清傲自持的郎君竟如此爽气。
心头像是被拉了一道口子一般,忽觉舒畅万分,果然他看人的眼力还是精进了,这不,随便出门游玩一碰,就着瞧这个极为稳当的同窗。
此时,大堂内正是来来往往热闹的非凡,馋人的饭香味也随之夹杂而来。
陆麟浅早就饿的不行,所幸现在已将李兄定了下来,也是没人再抢他这一位极好的同窗。
便催促着,李茹拿着行李直接帮你来绿府。
而李茹也正有此意,两人一拍即合。
陆麟浅家风清正,所穿所行皆是极为符合官阶品行,来时所乘马车也是姑娘一辆、郎君一辆。
而马车行到一处围墙高耸的古宅门首,自然停下了。门内仆人虽不过两三个,但也穿着极为素净,规矩也十分严苛,该放木扎的、安顿马车的、凑到主人面前说话的,各有条理。
跨过门槛,踏入青石铺地的院落,不过走了十几步就到了后院,树木与娇花也多了许多,亭台楼阁,错落有致。
李茹与子染早已分开,她先前去用饭,子染要安置好物件。
等用完这主宾尽欢的饭食,李茹才从那陆麟浅的魔爪中脱身出来。
书中果然说的不错,这陆郎君极为仰慕男主,而她与陆麟浅不过才相交半日,现今竟能拽着她的手大说特说,沈圣人是天降祥瑞,百万年才能出这么一个,他是自己的目标……
那真是敬佩崇拜之意,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架势。
而事已至此,她再也后悔也无用。
李茹只一人独坐于桌旁,柔顺的墨发垂落在背后,她轻轻抚平袖子上的褶皱,本就是稍显清冷的眉眼间又带了丝怜悯众生的温柔。
美人隔云端,虚幻的如仙如画。
此时的日头已临近西山,暮光四溢,浓云欲坠。
金光顺着那菱格窗子洒入,照耀李茹皮肤细腻更如美瓷,诱人遐想。
俄顷,一道身影打破了宁静。
来人面色微微苍白,一双眸子带着漆黑的夜色,宽肩窄腰,身姿卓越,穿着锦白缎袍,处处都透露着近乎妖孽的美艳。
“咳咳……恩人。”
来的人走近李茹几步,先是用几声轻嗽缚住了她的心神,又是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男子半阖下眉眼,凑到她耳边嗓音低低的,幽怨委屈。
又唤了一声
“恩人”
又将头埋在了脖颈间粘粘糊糊的蹭了又蹭,动作中带着漫不经心,而禁锢着少女的动作却带着令人见之心惊的占有欲,像宣召所有物一般地笼罩其间。
李茹却并非察觉到不对。
柔软的指腹轻轻拂过沈壑的发梢,像是一阵清风,微微拢住了他的腰身。
男子又抬起了那双精致的丹凤眼,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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