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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找个小姑娘结婚。”张雯的指尖在我脸上轻抚:“没有父母祝福的婚姻不会幸福，没有孩子的家庭也不会安宁，我不想把这两样占全。”
“我爸妈怎么不会祝福。”我紧紧的抱着她:“周润发、葛优都没有孩子，他们难道不幸福吗？”
张雯从我怀里挣脱:“别再孩子气了，如果知道我的情况，别说你爸妈，就是你奶奶，外公外婆都不会同意。”
她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酒:“很多事情外人看到的都是表相，那些没有孩子的家庭什么样会告诉你吗……”
都说红酒是品，可张雯没等说完便把小半杯灌入口中，她倒上酒后冲我笑了笑:“真有那么放不下？”
“嗯嗯嗯！”我像个傻子一样不停点着头。
“要不这样！”此时的她已经微醺，白皙的脸上，染上了几分桃红。
就在我等待下文的时候，张雯放下酒杯单手托腮撑在餐桌上，一双美目带着几分迷离与妩媚:“你找个小的先结婚，等有了孩子如果还放不下我，离婚咱俩过。”
“不要！”我的声音变得哽咽:“我要的是你和属于咱俩的孩子。”
一个念头突然在脑中闪过，忙不迭地说道:“不是可以代孕吗，那样还是咱俩的孩子。”
张雯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只是再一次喝光了杯中酒。
见她没有吱声，我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样做不合法，但我们可以多给点钱，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挣钱……”
没等我说完，略带酒气的红唇凑过来堵住了我的嘴。
地老天荒太长，一夜缠绵又太苦短，这一夜对我来说实在太短暂。在分手与否之间，我们都固执地坚持自己的观点，试图努力说服对方，终是僵持到疲倦。直到点点金辉散进卧室，小鸟在枝头雀跃，冷冽的清晨夹杂着苏醒人群地喧噪也没能聊个明白。
“其实，有没有孩子无所谓的。”我和她对视着:“圆圆也是我们的孩子。”
“你说的太轻松了，一辈子很漫长，等过几年看到别人的孩子，就会心里想:如果我能有个这样的孩子该多好，人都是贪心的，现在不想，不代表以后不想，等到年纪越来越大，没有自己的血脉，你会越来越不甘。”
她垂首在我面颊亲了一口，随即掀开被角:“成熟点好吗，永远不要去逃避现实和内心……”
“就这么结束了？”小陈低垂着头喃喃自语:“情比金坚，难道孩子就这么重要？”
对于小陈的疑问我选择了沉默，点燃香烟走到落地窗前空洞的看着夜色。
“当时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小陈走到窗前和我并排而站:“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走了？”
“我在房门口堵了整整一天，她拖着行李在沙发上看了我一天，任凭我说的口干舌燥她始终一言不发。”
看着吐出的烟雾袅袅升起，我缓缓说道:“张雯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一旦决定的事很难动摇，就像当时相爱的时候不顾差距和世俗和我义无反顾的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那时候不爱了？”
“很多时候放下，并不是不爱而是深爱。”我转头目不斜视地盯着小陈:“成全也是一种爱。”
“冰山成全了你，那你呢？为了孩子就忍心放下她？”小陈直视着我，咄咄逼人地说道:“我真不信08年医学那么差，想要孩子办法多了去。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为了这点事弄丢了，都不知道怎么想的。”
“可能那时候我也很纠结，爱情和孩子从情感来说我指定要她！但她说的没错，我是独子长孙，年轻时不在意，可老了以后呢？”我叹了口气:“再加上她听了黄主任的话，对试管的恐惧和未知非常抗拒，觉得希望渺茫，根本不愿尝试。”
“……那天从日出僵持到日落，再到凌晨，她片语不发只言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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