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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所以,有个人可以帮我分担一下重量,是不错的。」
「我一直在帮你分担?」
「是。」少佐又与我碰酒。
酒被烧过的关系,喝下去热烘烘的,使人醉意更浓了三分。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知道你救夏晴的事。」少佐这叫酒后吐真言吗?
我真的愕住了,望着半醉的少佐:「你是指······病脑那次?」
「···你记得哪次?我和你讲,我经过附近听到病者的叫声,···其实是之前,老贤已经叫我跟着你,监视你。」少佐渐渐道出了真相:「后来发现你去病窝是为了救夏晴,我们才撤下对你的戒心,老贤先信任你···」
「为什么要这么做,偏偏是监视我?」我有点被计算了的感觉:「那么,你们早就知道夏晴会被送入病窝做贡品的事?」
「你进来大本营那时有没有做过一个社工的心理测验~?」少佐淡淡地交代:「有贡品会被送去病窝的事···是老贤在夏晴那件事之后才告诉我的。」
「···不过关测验什么事?」我只把酒贴到嘴边不喝下去,因为我要问更多的事情:「即使是送活人贡品······不是你们大本营高层策划的!?」
「当然不是···幕后主脑,我和老贤都怀疑是那个人,」平时锐气满满的少佐,如今身子不定的微摆着,应该又醉又累了:「dr.d。」
「我不太认识他···」跟他只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我们没有证据,而且他是大本营几乎仅有的职业医生之一······当面质问他,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既然如今再无贡品的事发生,我们也就息事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