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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危险。」
「我离开,你会更有危险。」他答。
「我是「不良人」⋯⋯」我决定自暴身份,让他放弃对我的救援:「你走。」
他回答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答复:「不良人,也是人。」
我愣了一会,无言而对。
就彼此在幽暗的环境下,待在对方身旁。
「老贤⋯我们要回去了,就快入夜了,病者会进建筑物休息。」天外一黑,老贤的同伴就一个一个的离开。
空旷的商场中,只有老贤在我身边留到黎明的到来。
庆幸的是,病者没有来到我们的位置休息。
我跟他这个老头谈了好久,他问的每一个问题,都好像把我的人性唤醒过来,提醒我身为人类的身份。
「你钟意的食物是什么?」
「茶果⋯」
「你想做的职业是?」
「职业棒球手。」我不犹豫的回答。
「你有没有一个很爱的人?」
「有⋯」越是回答,我就越是回想起世界未病变之前的事。
「最开心的时刻是?」
「和女朋友⋯一起打棒球。」被老贤他提起这段往事,令我在这遭透的情况下获得可贵的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老贤的最后一个问题。
我凝望着老贤双眼,回答着自己差点也忘记的名字。
「少佐。」
又过了好几天,我的脚虽然未完全康复,但总算能用棒球棍当做拐杖,一拐一拐的走着。
原本⋯我以为我们能有个好的分别。
直到,新的一伙不良人小队见我们久久没回,就派出队伍去对我们尸体进行搜索,打算回收我们身上的一些物资。
而我跟老贤,就被迫作出残忍的道别。
「少佐⋯?!是你嘛!?」其中一个不良人发现还负着伤的我。
「是⋯」被发现的我,不能躲了。
而正回来打算帮我换药及绷带的老贤,也被他们一并发现。
「那边…哪里有人!!?」不良人一伙随即握住武器聚集起来,大喊:「少佐!他们在你后面!!!」
我思绪⋯一瞬间空白了。
我不敢转身,面向老贤。
一边,不良人则继续对我叫喊动手,后来更想上前亲自出手。
眼见这种情况即将发生,我只得咬紧牙、握紧棒球棍、沉下眼神,说:「⋯我来。」
我知道,假如是他们动手的话⋯老贤必死无疑。
我转身,走向了老贤。
他没有惊讶或是畏惧,只是对我点了一个不太明显的头。
本来沉住下来的双眼隐隐作动想要流出什么一样,我以口型向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然后一棍,打在老贤他的脚上。
「啪!」任谁都听得清的断骨声音,不做到这步⋯⋯不良人是不会放过他的。
「⋯⋯」老贤按住脚膝的位置,在我面前倒下。
「由他被病者杀死或者饿死,反正他之后⋯都不会走得太远。」我放下一句,转身跟着那伙不良人离开。
他救我的腿,我反而打断了他的腿。
不良人他们嬉笑,嘲弄我的残忍要他自生自灭,我却⋯⋯愧疚得宁愿断脚的是自己。
所以我之后养好伤,腿能正常走动后,就正式逃离「不良人」,去到大本营成为老贤的“腿”⋯⋯
带他走,走向大本营前方的道路。
我不是不想抽身,而是,在老贤面前,我永远不会离开。
听完少佐的往事后,我感叹的点头。
在尔虞我诈的世界下,少佐与老贤相遇的故事算是告诉我们,世界还没坏透吧。
少佐坐直起身,拉低其贝雷斜帽掩盖住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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