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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小会儿后,他下意识往墙角更缩了缩。林栖看他有打算伸手扶墙壁站起来继续逃跑的意思。
几乎立马开口在他手刚碰到墙壁那一刻,喊住他。
“唐木,你敢动!”
林栖知晓,现在继续跟他走温情路线,该是不好使。他现在需要强制性打击,以暴制暴。
一句话,同时也是在跟外面的唐易传送消息。
告诉他唐木就在这儿。
而她,也不愿意他突然走进来,看见唐木现在这一面。
只有她。
只有她能看见。
她的唐木,只能在她一个人面前,如此脆弱不堪一击,病态可怜。
唐易一只脚都伸到了木门里侧一步,闻声,先是狠狠一怔。紧接着,悬在心里那一块石头,终于落下。
面色转缓。
一点点把脚收回来,门关上。摸烟抽一支放嘴里咬着,可靠着墙摸打火机点烟时,却始终没能把打火机对准烟头。
他竟然也没任何感觉,就安静叼着烟,对着月光安静仰头靠着墙等着。
而里侧,唐木一只手还僵在半空,整个身子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定住了。
林栖一点点迈步出去,往他的方向走。
”唐木,你还想去哪里?嗯?你还想去哪里?你不是答应我了在车里等我回来?我的唐木他不会抛下我就走,把我一个人丢在高速路上。自己开车走了。
我的唐木,更不可能让我饿肚子。也不会让我担心这么久,找这么久。连一通电话都没有!我的唐木,他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的!
你太让我失望了!!!“
林栖忍着痛故意把这些话揉碎了撕破了给他听。
让他自责。
让他负责。
让他碍于责任驱使不忍继续跑。故意叫他害怕。
只有她话放狠一些,他才不会因为害怕面对她而逃避。
路上,唐浔说了很多,同样也说了当时在唐家老宅,事发经过。
唐煜觉得,她就是个非黑即白的女人,错就是错,对就是对,绝不会站在别人立场思考并决定去留。
说白了,就是自私的。不问这世间疾苦,只认好的光明的那一面。
其实唐煜说得对,但那仅限于没有遇见唐木时,一心只想逃脱那个残破不堪深处漆黑深渊的家的林栖。
那时候她只想挣脱、逃离黑暗。甚至自欺欺人地觉得,只要自己不承认,那就不是她的家人,她也没有那一段差点被自己亲生母亲送给老男人的过往!
可后来才知道,自己从来没有抽离过。从来都在最黑暗的深渊里。那些终日纠缠她的梦,就是最好的证明。
唐木对她来说,是一道从黑暗里强势照进来的一束避不开的光。
他正直坦荡。即便羁傲不训,却出自淤泥不染,他痞,他坏、他甚至是全校师生闻声头疼少年。却从不主动犯事,从不让任何人替他收拾摊子。
外人都说他是恶魔,可越黑他的人,却往往是最嫉妒他敢说敢做、随便学学就能状元、留着最简单板寸头却依旧帅得一塌糊涂的人。
可后来才得知,原来那个羁傲不训、行走于各大黑暗势力场合的恶魔,竟是最小最刚最厉害最隐忍的缉毒一把手。
他何尝不是另外一个自己?势单力薄却依旧选择与不公平和黑暗殊死搏斗?
她已经站在他面前来,却不敢盲目蹲下去,一点点探着他的情绪,继续开口道:“我的唐木他会考虑我的想法和感受。”
唐木侧目,坐正身子,抬眸看她。
“就像我也能考虑你的感受一样。”
两人视线就这样无声对视着。谁也没有避开,两人都像在确认什么。
他望向她时,目光更清澈却也更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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