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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付羽迎上前去,刚想出声就被殷绪止住,只好小声抱怨:“您可出来了,叫属下好一阵担心。”
“一个老人,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殷绪淡淡道:“回去吧。”
天色已晚,康文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点了,照出殷绪面上的疲色:“属下该死,不能为主子分忧,您事事亲力亲为,身子怕是吃不消。”
“我又不是真的云容容,哪里就那么娇气了。”殷绪让康文把火折子熄了:“日日赶路,难得静下来,借着月光陪我走走吧。”
付羽多少猜到几分殷绪疲倦的原因:“今天听董老说到那位大人,要不要属下找机会再套些话?”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殷绪有些异样的烦躁,连对付羽都不比平时有耐心:“安静些。”
“......是。”
殷绪轻轻叹气,他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不正常,可董老的记忆里的片段实在令他陡生烦闷之感,为了不让自己多想,他打起精神问道:“这一带村县是哪位诸侯治下?”
“是白将军治下。”康文道:“不过这里是白家最西的一块封地,又挨着瘴气林,外敌入侵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不甚重视。白家的探子集中在和西戎蓝泽交界的地方,这边不大管。”
殷绪点头:“有时他们管了反不如不管的好。”
“乡绅倒是有的,但威望不大。原是因为此地多山,山匪横行,爱抢豪富,乡绅亦不敢过多敛财。”康文嘴边微带笑意:“依属下来看,正是山匪与豪绅对峙,两厢制衡,才有村民的怡然度日呢。”
殷绪也想到了一些事,勾唇笑道:“按你所说,山匪倒颇有侠义之心了?”
付羽“呸”了一声:“匪就是匪,粗鲁行径,还想把主子掳了去,也不看看自己有几个脑袋。”
这便要说到前几天的一桩乌龙,赶路时风尘仆仆,一天上山时见山溪清澈,还有自然形成的如两人宽的浴池一般的坑洞,殷绪见之心喜,便趁夜将人遣开进去梳洗,谁知洗到一半,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个年纪不大的山匪,像是吃饱了饭过来打水的。殷绪现在的外貌极富欺骗性,那人见色起意,便想把殷绪抢去做老婆。别说一众手下不是死的,就是换了具没有武功的身体,一个山匪也不是殷绪的对手。那山匪被殷绪痛殴一顿,刚吃的饭都吐了出来,跪地求饶发誓再无狎昵之心。待付羽等人赶过来时,正看见殷绪赤足挑起那小子青肿如猪头的脸,威胁要挖了他的眼睛,就这样凄惨,那山贼的脸还慢慢红了起来。付羽当即怒不可遏,带着人就把那山匪又打了个半死,这才丢出去。
如此付羽还愤愤不平,一直记在心里,只恨当时没挖了那个山匪的眼睛。
“我看那贼子还贼心不死,万一他带人找上门来呢?”
殷绪大笑:“他若不找上门来,我岂不是白留他一命?”
付羽呆住:“啊?”
康文闻弦歌而知雅意:“主子是想收编他们?”
殷绪投去一个赞许的眼光:“哪怕只是为着从瘴气林出来之后打算,也要把不安定因素清理掉。”他可不希望好不容易出了瘴气林,结果一出去就被白家的卫队团团包围。
“他们虽然放言只抢豪富,但毕竟是匪类,需以力压之,再以利诱之。”康文分析道:“主子,凭我们的身手,加上西戎密谈和云侯给您的人手,武力上不必忧心。只是这利益?若没有好处,怕我们一进瘴气林,之前一切作为就付诸东流啊!”
殷绪胸有成竹:“放心,你们只管把匪首抓来见我,我自有办法说服他们。”
说着,已经走到了鼎昇门众人扎营的地方,晚风徐徐,带了几丝凉意,殷绪身体素质不比从前,略打了个寒颤。
“阿绪,”一道黑影从暗处走过来,来人清秀却略显平淡的五官在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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