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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阿爷什么都答应你。”
殷绪似乎在这拍打中好受了些,他有气无力地哼笑一声,气若游丝:“在你眼里,我是云容容还是殷绪呢?”
“......”云老侯爷又将他抱紧了些:“无论是谁,都是我的孩子,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
殷绪仍是轻哼,他早已对这句话的真实度毫无期望,却什么也没说。过了一会儿,他的头又开始新一阵的疼痛,他手上不自禁地加力,发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
“疼的狠了,你可以咬阿爷一口。”云老侯爷感觉到了他的痛苦。
“叫我的名字。”
“嗯?”
“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殷绪疲惫地将头搭在云老侯爷肩膀上,轻声道:“我想听。”
阮乔手捻法决,口中念念有词:“刚上柔下,雷风相与;巽而动之,刚柔皆应;利有攸往,终则有始,日月久照,四时久成!”
“他这么年轻,真的靠谱吗?”白羽瑛偷偷和白战咬耳朵,这姑娘自醒来后便忘记了那天发生的一切,殷绪不是迟钝的人,清理白羽瑛记忆的同时,也把她对自己那丝小心掩藏的少女心思一并抹去,所以现在的白羽瑛没有丝毫旖念,只是陪着哥哥过来感激救命恩人罢了。
这是白战一个多月后第一次见到殷绪,由于他在亳都的身份只是一名副将,没有妹妹开道根本无法见到受到重重保护、不省人事的殷绪。为了找到更好的理由,他还特意费重金请来一位巫医,虽然来历不明,但确有很大本事:“很靠得住的。”他看了眼正在作法的阮乔,用更低的声音道:“殷绪清理蓝泽余孽的时候把巫医这行的人都得罪光了,有名的大巫都不肯来,能请到这位大师已经很不容易了。”
颜若隐身坐在殷绪的床榻边,听到白战和白羽瑛的话,微微蹙眉:“从周易里胡乱截得话,也就能骗骗这些人了。”
阮乔面不改色地继续念咒,私底下用传音术道:“我本就不会巫术,就是个形式,何必在意那么多。”
颜若不能出现在这个世界本土人的面前,阮乔虽然见到他就“弃暗投明”了,不过作为间谍依旧和东君他们联系,诸多考虑下,阮乔还是通过白战以巫医的身份打入王宫。至于他为何能出现在众人眼中,暂且按下不表,只是在王宫内暗藏此世界的气运,他的法力也多少受到了限制。
“吾已有所感。”阮乔眉心隐有紫光一闪而过,将两个普通人看得一愣,他顺势收法,做出一副高深的样子。
白羽瑛快人快语:“大师,您感受到什么了?”
“殷......宗伯卿身上有巫法的痕迹,是被人施了咒,只有找出施咒人才能让他苏醒。”阮乔一脸严肃,胡诌的似模似样:“他当日接触的物品、见的人,都需细查,可否让吾一观?”
“这......”白羽瑛看了眼白战,不怪他迟疑,那些人早就被关在地牢中严密监视,轻易不让任何人见到,何况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巫医。眼下正是商子密暴怒的时候,谁敢去犯晦气?
“大师,此事容我再想想办法。”白战开口了:“在此之前,还请大师暂居我......我家将军府上,如何?”
阮乔略一点头:“也可。”便跟着白羽瑛一道回府,临走前他回头看了颜若一眼,颜若则摇头拒绝,继续在床边守着。阮乔颇为不爽地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迎着白战疑惑的目光,没好气道:“看什么看,走了。”
“你刚看到什么了?”颜若继续传音。
阮乔仍不太情愿:“真正的融合。”
所为术业有专攻,虽然颜若认识的神仙遍布天庭,但在魂魄之道上却无几人可以胜过阮乔,这也与他最开始所修功法有关,魂修之人多为魔道不是偶然,稍不注意就会走火入魔,像阮乔这样先入魔再成仙的实乃世所罕见,也是东君等人招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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