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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院落,楚浮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他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可他不想提那个名字,因为那个名字不是女人的真名实姓,可他并没有问那女人的真名实姓。
不是忘了,是根本没想过知道。
自今以后,不,应该是自“楚浮白”死后,两人的缘分就尽了。如今他们各有各的生活,身边不会再有彼此,既如此,何不相忘于江湖?
名字什么的,问与不问,知与不知,又有何区别?
再看身边的玄英,她有些心事重重,想来应该是因为那个女人。
楚浮白笑了。
他对玄英一直都有芥蒂,并不单纯是因为怀疑她是皇帝派的女干细,还有就是她曾杀了两个无辜的女孩,现在看来,玄英也不是愚忠,她也是个善良的女孩呢。
女孩们自有别的安排,楚浮白被管事领到膳厅,姚家父正在等候。
双方见礼,楚浮白被请到上首就坐,他拘束,便笑道:“吃饭就是吃饭,没那么多规矩,你们也不用太拘束,这可是姚家,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话不多说,我先敬诸位一杯,感谢收留。”
姚轼辕忙说不敢。
楚浮白用他的随意化解了姚家父子的紧张,几杯酒下肚,气氛越来越和谐了,他们聊的挺好,说得最多的竟是《将进酒》,姚家四少姚臻远,也就是那女人如今的夫君,他对楚浮白的“文采”佩服投地。
说到这个话题,自然要提到女人拜托的事情。
“我看姚四少爷也是读书人,可有功名?”
这话一问,姚臻远一脸悲愤,其父兄神色也颇为尴尬。
楚浮白知道原因,可不能明说知道,只假装刚刚发现,问道:“提到功名二字,你们为何如此愤恨?难道这其中还有隐情?”
姚轼辕忙道:“没有没有,犬子学识浅薄,只得了秀才,说来倒是让钦差大人见笑了。”
楚浮白笑道:“姚四少爷年纪轻轻便是秀才,已是十分不易,将来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对了,秋闱就在今年吧?姚秀才可有把握?”
姚臻远悲愤之色更甚,姚轼辕脸上都见汗了,连连示意姚臻远,可那年轻人不如其父兄修养深,可是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
于是楚浮白趁机问道:“莫非其中还有什么缘故?姚员外,本钦差借住你家,也是欠你人情,倘若姚秀才科举之路有难处,我或许可以帮点忙。”
姚臻远立时刻转怒为喜,但他不敢多言,只看向父亲。
姚轼辕赶忙笑呵呵的道:“没有难处,没有难处,谢谢钦差大人好意。”
姚家老三见弟弟满脸失落,忍不住说道:“父亲,钦差大人垂询,我等岂可隐瞒?”
楚浮白立刻就势问道:“果然有些缘故?姚秀才,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姚轼辕见无法阻止,便示意姚臻远说,同时也不忘警告一句:“在钦差大人面前,如实禀告,万不可胡言乱语。”
姚臻远起身抱拳作揖,道:“回钦差大人,学生于三年前得罪蜀王,已然被取消科举资格。”
答案楚浮白早就知道,此时却仍要做足姿态,问道:“这就奇了,蜀王镇守蜀地,位高权重,你不过只是秀才,人又不在奕城,如何会得罪蜀王?”
姚臻远朗声道:“蜀王在蜀地,搜刮民脂民膏,百姓因之食不果腹,青黄不接之际,甚至有易子相食的惨剧,百姓怨声载道,蜀王却生活豪奢,学生看不惯,便发文讥讽蜀王几句,科考之时,就被考官赶了出来,明言蜀王已经下令,不准学生参加乡试。”
楚浮白放下筷子,女人只说蜀王豪奢,不顾百姓死活,在这个时代也再正常不过,但天府之国,食不果腹,易子相食,这就过分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姚臻远郑重其事的保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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