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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两人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两人单独一起,最怕忽然只能听到呼吸。
尤其是两个曾经还有些关系的人,彼此都不说话,便会滋生尴尬中带着少许暧昧的气息。
“说话吧。”楚浮白很适时的破坏了这诡异的气氛,“忽然不说话,有点奇怪,你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他不是圣人,但此时此刻,他真怕气氛到了,若果真如此,恐怕他会忍不住朝着贤人的模式发展。
女人温柔的笑道:“驸马,害怕了?”
“说到底,我也只是个意志不那么坚定的臭男人,不要用你的魅力去撩拨我的人性,人性不堪考验。”
女人仍旧十分温柔:“驸马所言,甚是深奥,奴家不太明白。”
楚浮白忽然转过身,直面女人,目光灼热,女人有些畏惧,而楚浮白于此时又伸手欲要摸她,女人终无法淡定,连连后退了三步。
“就是这个意思。”楚浮白放松的躺在浴桶边上,笑道:“你已经伺候我最后一回了,那就到此为止吧,再继续下去,很容易出现新的心结。如果我逼姚家把你送给我,你猜姚家会怎么做?”.br>
女人面露恐惧,可仍极力保持平静,问道:“驸马会这么做吗?”
“谁知道去,你要知道,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是天生的。万一我脑袋发热就想要你,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走吧,小心别让人看到,好不容易获得了安宁,就应该杜绝一切打破安宁的可能。”
女人却平静了下来,她坚定的道:“有始有终,请驸马起身,奴家为驸马更衣。”
“你为我更衣?就不怕我趁机给你宽衣?”
女人莞尔一笑道:“以前驸马会这样,今时今日,奴家相信驸马。”
楚浮白叹道:“何必呢?你已经做了很多,不必那么委屈自己。”
“奴家不觉得委屈,能伺候驸马一回,奴家反倒觉得轻松,请驸马成全。”
“别跟我说什么成全不成全的,要懂得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
女人的态度却非常坚定:“奴家心无邪念,只想有始有终,求驸马成全。”
完美主义者吗?切。
楚浮白不屑的想着,更是面目表情的盯着,女人勇敢的与他对视,在那温柔且执着的眼神中,楚浮白败下了阵来。
“何苦呢?你这又是何苦呢?”
“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奴家说是最后,便是最后,不会让驸马为难,既是最后,驸马为何不许奴家有始有终?”
楚浮白本就不是坚定的人,而且对男女关系持有远比古人开放的态度。
更何况,这个女人与“楚浮白”曾毫无保留的坦荡相见,有这份记忆的楚浮白对女人的身体可谓了若指掌。有这个基础,心理上自然更容易接受。
而且,心存惭愧的他,真的很难拒绝女人的要求,哪怕她的要求非常过分,哪怕她的要求很难让人接受。
所以楚浮白迟疑片刻,只是片刻,就从浴桶中站了起来。
女人有些脸红,但还是坚定且大胆的行动了,她轻轻擦干那熟悉的湿漉漉的身体,又拿来衣服,细心的、温柔的为他穿上,最后又为他梳头,为他盘起发髻,直到楚浮白身上再无瑕疵,她才满意的吁了口气。
“驸马比往日更加英俊了呢。”女人笑吟吟的说道。
楚浮白都快憋不住了,表面上很平静的他其实很紧张,此时此刻最想做的就是赶紧去个厕所。
“有始有终了,现在你满意了?感觉如何?”
女人后退两步行礼道:“奴家通透了,多谢驸马成全。”
楚浮白叹道:“你通透了就好,下面该我了。我说了,我会替蓬莱和当初的楚浮白补偿你,你想要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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