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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吗?”
女人却很坚决,她拿起浴桶边的毛巾,柔声道:“奴家为驸马擦背吧。”
楚浮白还是拒绝。
女人又流了眼泪,凄声道:“奴家所求,不过心安。驸马,就让奴家最后伺候你一次吧!”
楚浮白无法理解女人的想法。在他看来,他是占便宜的那个,他和蓬莱才是该说对不起的人。如今女人已有她的生活,两人应该离得远远的才对。
可显然女人并不这么认为。
在她看来,她确实谋害过楚浮白,她才是做了坏事的人,她才是应该说对不起的人。
其实她就是钻进了牛角尖,心结解不开了,所以她来并非真的为了伺候楚浮白,而是想通过“伺候”求个心安,打开心结。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无非性格使然,并无对错之分。
人和人之间的想法、情感、选择都不能相通,所以这世界才尤其需要尊重和包容。
楚浮白无法和女人共情,但他可以尊重女人的选择,可以包容她的想法。
他趴在浴桶边上,把后背给了女人。
女人破涕而笑,赶忙把毛巾浸入水中,拿出来拧干,轻轻擦拭。
“就像我身上的灰,擦掉就擦掉了,过去也擦掉了,好吗?”
楚浮白的声音也难得的温柔。
“嗯。”女人轻轻的回应着,仔细擦拭着楚浮白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动作十分轻柔,仿佛为孩子擦拭身体的母亲一样轻柔。
楚浮白享受的闭上了眼睛,道:“我答应了你,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女人看和摸楚浮白的身体时都没有脸红,此刻她脸红了。
“奴家已嫁作***,怕是不能,请驸马勿怪。若驸马想要,奴家有个贴身丫鬟,也还看得过去,可让她替奴家陪驸马。”
楚浮白忍不住哼哼哈哈的笑了起来,刚才他真怕女人提出侍寝,此时听女人所言,方知她的内心,哼哼哈哈是真的开心。
若女人提出侍寝,才是麻烦。他心里也为那种可能纠结:拒绝吗?有点不近人情。接受吗?有点猪狗不如。
“你想歪了,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楚浮白了。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好多了,多谢驸马成全。”女人的语气明显轻松了一些。
“我尊重你的想法,也请你尊重我一回,行吗?”
“驸马有何吩咐,但说无妨。除了,除了那个,奴家无有不从。”
“蓬莱和当初的楚浮白,是两个大混蛋。我改了,以前的事,我仍感到十分抱歉,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也能给我个机会,让我替蓬莱和当初的楚浮白做些力所能及的补偿。”
女人居然跟他开起了玩笑:“驸马也要为奴家擦背吗?”
楚浮白非常严肃的道:“只要你愿意,别说擦背了,就算是亲你的脚趾头也不是不可以。我不是开玩笑,除了上床,你随便提。”
女人有些害羞,这个驸马确实变了,说话比以前更直接了。什么“亲吻脚趾头”,什么“除了上床”,当初的驸马可不会这样说。
她沉默了,楚浮白静等她的回复,也在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