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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女官她冠绝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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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经年(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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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得人周身火热。

    他烦躁地捂住双眼,露出的皓齿紧紧咬住下唇,喉结猛地上下滚动,耳尖透着淡淡的红色,颜色倒没脖颈处的深。

    胸膛里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猛烈撞击,他按在上面,试图控制住,却无济于事。

    本来正专心处理花瓣的阮今月,忽然听到附近传来一声闷声。

    她狐疑地抬起头,看向那颗开得正盛的杏树。枝桠轻晃,杏花纷飞而下,犹如春日里一场粉白梦幻的飞雪,让人如坠仙境。

    阮今月放下手中的花瓣,起身朝那处走去。

    听眠瞧她起身,忙唤她:“小姐,你作何去啊?”

    阮今月已走到了杏树下,方才她明明感觉到这里有人,她自幼习武,对周遭的一切十分警觉,可是现在再看,实实在在是没人的。

    难不成是哪里来的小猫?

    可是刚刚的动静,可不是小猫能弄出来的。

    她想不明白,无奈地摆摆脑袋,恍惚间忽然看见树下的草丛里,静静地躺着一枚月白色的荷包。

    阮今月惊奇不已,走过去拾起来。

    “啊!”她惊呼一声。

    这不会是刚才的贼留下来的吧?

    听眠还在那边叫唤:“小姐呀……你到底在干什么呀?”

    阮今月被她一下,猛然攥紧手里的荷包,手心却突然被里面的东西咯了一下,她低头看去,只见那荷包的口并未拉紧,里面的东西露出一角,勾着她的好奇心。

    既然是她捡到了,而且已经露出来一点了,那她看看是可以的吧?

    阮今月偷偷转过身,听眠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花瓣上,显然没关注到她这边的情况,虽然嘴里还在嚷嚷:“小姐,小姐……”

    “好了好了,别喊了,我看这里又掉了一些花瓣,再弄些过去。”

    她嘴上说着,手已经拉开了荷包,露出里面的东西。

    “这是……”阮今月怔怔地看着手心里的东西。

    一枚银制的长命锁。

    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家中的老人赠予新生小孩的,是贴身之物。怎么会有人把它装在荷包里,还弄丢在此处呢?

    阮今月百思不得其解。

    那边听眠又在催她,她慌乱地应了声,把长命锁塞回荷包里别到腰间,又蹲下捧了一把花瓣,小跑回去。

    “来了来了,你别老催啊,听眠。”

    “还不是小姐你太慢了。”

    入夜之后,阮今月躺在柔软的床榻上,翻来覆去查看这长命锁。

    好奇怪,一般的长命锁上,会刻一些祥瑞之兽,寓意平安长乐,怎么这上边,刻的是两只大雁呢?

    究竟是谁丢的,丢的人会不会很着急,怎么会意外丢在她家呢?

    那荷包她看了,是城里晚婆婆才有的针脚,那这失主,是及第城的人?

    思来想去,她都没弄明白,最后攥着那长命锁,逐渐扛不住汹涌而来的睡意,沉沉睡去。

    与她这边睡得香甜的场景不同,齐雁云平躺在床,脑子里全是白日见到阮今月的场景,弄得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今日他一回家,齐母得了消息就兴冲冲地迎出来,面露忐忑地询问他见到妧妧没有:“言之见到妧妧了吗?她喜欢你吗?”

    提到阮今月,从未尝试过男女之事的齐雁云,头一次在母亲面前红了脸。

    齐母见他这般样子,便也清楚,事情成了,却还坏心思地打趣他:“怎么?去了一趟及第城,心都丢哪儿了?”

    齐雁云强忍住笑意,有些不好意思:“娘,您别说了。”

    齐母并不打算放过他:“之前不是还说,哎呀我要闯荡江湖,带个娇娃娃在身边碍手脚吗?现在反悔了?”

    “先前只觉得碍手脚,怕我这随意的性子,会消磨人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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