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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切记,不可随意、泛滥用箭。”
说着,陈到颤颤巍巍举起右手、伸出食指中指并拢道:“第二,以我观来,将军要重防南面城墙。南面的攻袭是韩馥冀州军负责,冀州军战力乃联军最高,且那名副将…”
“那名副将张郃,不是一般人。”
话落,陈到双目一眯,看向斐元绍、十分认真的开口:“你一定要小心此将!”
“南面城墙…张郃?”
“好的,请陈帅放心!”
斐元绍没有丝毫托大,实际上全军上下再自大的人,经历了这三日血战,也再不敢托大。若不是拒高大坚城而守,他们早就全军覆没了。这些联军战力不低,且数量太多…
尽管守方占据地利,可这三天下来,战死者已超八千,剩下的两万二千人亦是人人带伤。要不是赵枭完善军制、他们不缺医师…
战死者,怕就要达到半数了。
彭城,就像一台冰冷无情的绞肉机,不断吞噬着攻守双方士兵的性命。
“第三点,你要…”
已时,天已彻亮。
彭城之上,旌旗飘扬。
“赵”字黑红大旗矗立于城头顶端,顺风滚滚舞动。诸侯大旗之侧,绣有“陈”字之黑面帅旗已经撤下,替换为“斐”字红面将旗。
此刻,距联军上一轮夜袭失败、全军撤退不过半个时辰。可又一轮的全新攻势,已然酝酿完成。彭城绞肉机,再次疯狂运转起来。
四面城墙,被无数的敌军包围。
于千丈之外,密密麻麻的扛梯兵卒哼哟着战歌、双目飙闪着无穷斗志,极速朝城池冲来。在扛梯兵卒之中,还有许多攻城车正在缓缓前行,虽然城门早就碎裂,但攻城车…
攻城车上设置的厚重尖锤,能碎开堵住入城甬道的顽石。虽需要很长时间,但联军每次都会推上此车,迫使守方分兵为通道填石。
“呜呼呜呼,何以破城。”
“呜呼呜呼,唯有神箭!”
在简单响亮的口号中,联军大阵忽然张开。四万余轻装弓箭手登时显现出身影,他们迈着齐整的步子缓缓朝城池压来。每走一步,弓箭手们就举弓高呼一声,威势很足。
“呜呼呜呼,何以破城。”
“呜呼呜呼,唯有飞石!”
雄壮之音突起,继弓手出阵后,大开的联军阵列又推百台投石机。每台石机侧边簇拥八名石师,这些石师都是专业人才。两名风向兵进行校准,四个力士负责绞索…
还有两位算者,计算抛射轨道。
在这个年代,石机就是力量!
此军中重器可谓战略武器,唯一的劣处就是携带不便,故而鲜见于战场。
但每次出现,都能惊天动地。
例如现在。
“上调三刻,左移二度。”
“是!”
“下低一刻,左移半度。”
“是!”
“校准完毕,泼油上火…击发!”
“是!”
随算者与风向兵完成调校,石机力士即刻从脚下端起一坛火油浇在飞石之上、继而拔出插地火炬点燃油石,最后猛然锤击机括。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过三息。
霎那,天亮了起来!
地面上庞大中装战兵分成数百队,扛着云梯疯狂冲锋。随后,四万余轻装弓箭手踏着齐整缓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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