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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任上肆无忌惮,靠的就是身后的大山。
本来还想着东边不亮西边亮,再巴结巴结慕容真,现在看来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现在也顾不上懊悔也顾不上别的,翕动着嘴唇,一时竟回不出话来。
对于葛一森这样的颓态,慕容怡实在是看不上,他狞笑道:“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他大喝一声,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人!”
“在!”徐玉箐和江瑾一同上前,“主子有什么吩咐?”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葛大人为难,你就让这位代天子牧民的封疆大吏好好看看那堆东西!”、
跪在地上的葛一森差点瘫在地上,三殿下的话仿佛一下子抽干了他身上的血,他的脸变得香灰一样又青又暗,惊恐地睁大了眼。
和江瑾不同,徐玉箐是武将世家的出身,自小就跟着父兄长在行伍间。
武将和文臣之间本就有着不小的鸿沟,他们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功名,自然看不上这些平日里只会吟风弄月,附庸风雅的酸臣。
后来父兄死后,徐玉菁跟着三殿下,渐渐地没有那样的偏激,但这些人在他眼里始终都是和废物一样。
葛一森的所作所为他也早有耳闻,但送上去的奏折均是石沉大海,若不是这次本主下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收拾得了这位封疆大吏。
之前知道的也只是寻常的贪墨之事,说实话算不上少见。但今日一来,见了地上的东西,听了他做出的事才算是开了眼。
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江瑾也是怒目而视,原来这江州州牧的心眼子都用在了这样的地方。妈的!他立在一旁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现在好容易得了慕容怡的令,迫不及待地大声应了一声。也不用身边的兵士动手,亲自一把扯过葛一森的耳朵,毫不留情将他拖了一路,扔在那堆掺了石头、沙子已经霉变的陈米堆上。
葛一森疼得龇牙咧嘴,只觉得半边脸都要被那杀千刀地扯掉了,却连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慕容真阴着脸站起身来,背着手踱至葛一森面前。“我知道,你是一省的封疆大吏,一直都养尊处优惯了是不是?所以吃饭也要别人伺候?”
葛一森听闻他的声音如同地底下传来的一般,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叫道:“吃,吃,我吃。”
只是吃下去了一口,他实在是咽不下去,可又不敢当着两位钦差的面吐出来,硬着桌子往下咽,剧烈地咳嗽起来。
慕容怡脸上神色全无半点变化,“这就吃不下去了?你云州大仓里可都是这样的存粮。我就奇怪了,已经是陈米了,怎么还掺了这么多的石灰和沙子,这是为了压秤吗?”
“大人明鉴。”一个人走了进来,一进门就跪倒在地。“我盼两位大人降临如望甘霖。两位大人一到,云州就算是有救了。”
慕容真抬眼看去,一个穿天青色毛底绸夹袍,长乎脸,凤目俊秀,只两道眉毛有些立棱着,倒是带了些凶相。不是别人,正是云州的主管钱粮的布政使罗缇。
“罗缇?”
“二殿下好记性,学生这厢有礼了。”
这个罗缇其实和慕容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慕容真曾作为秋闱的主考,而这位罗缇就是当时的进士。所以自称为学生也是正常。
罗缇在中了进士后,运气不错,在吏部挂了单时候很快云州就出了缺,他就来了云州。总共在京城也没呆多长时间。所以慕容真对他的印象也极为模糊。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笑了笑,“没想到在这样的环境下遇到你。”
“殿下!”罗缇磕了一个头,“对上官葛一森的事,学生愿意作证。”
“以为构陷上官,就可以安然无罪吗?你身为布政司难辞其咎。”跪在前面的葛一森见他忽然“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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