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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可挽回的。
何况这一支孤军是明摆着被抛弃了的，谁还会坚持死战。
“杨将军，对不住了！”
远处一个校尉望着杨怀拜了一拜，带着自己为数不多的人马，走出了阵列。
当初杨怀镇守北地，手中足有两万人马，后来刘璋兵败，两万人一夜之间消散大半，而后输战阳平关，建制已经是十不存一。
一个校尉，手底下的人还不如寻常的百长多。
“我们投降！”
军中一片哗然，二杨也是吃了一惊。
“贤弟，切莫再等了！”
说话间又有一队人走出，兵器落地的声音十分清楚。
不一会的功夫，千余人马，只剩下了区区百人，围着二杨站立。
“杨任杨怀，你等本非曹操部将，张鲁刘璋都抛弃了尔等，何故在此负隅顽抗？”
陈式见二人迟迟不投降，一边给上压力，一边要人去准备绳子。
“我二人今日之败，乃是败给了天意。尔等占尽优势，数万人马围困我等，我岂有不败之理？只是尔等不过诸葛亮麾下二将，我虽兵败，可尚没有到谁都可以呼来喝去的地步。要我二人投降可以，需诸葛亮亲自前来！”
杨怀高声答道，让黄忠不觉高看了他一眼。
虽是有些冒险，但是杨怀此举，也算是护住了二人的尊严。
“老将军，你看这如何处置？”
“派人速去通报都督吧，天子曾言杨怀是川中大将，甚为高看。某也确实没有资格去要他投降于我。”
黄忠平日里就不喜欢争长夺短，此时更是不想多惹事端。
“不必了。”
“都督。”
二人一回头，诸葛亮恰好带人赶到。
遍地甲胄之中，诸葛亮的穿着极为显眼，就是不认识诸葛亮的人，也能察觉到此人的不寻常。
身后马超马岱魏延众将分立左右，再往后傅肜吴懿杨仪也都在场，唯独少了马谡一人。
“可是二人不愿投降？”
“回都督，杨怀想请都督上前答话，否则宁死不降。”
“都督，岂能容忍他们如此放肆？”
杨仪极为不忿，很是不满二人的态度。
都这般田地了，还想挑三拣四。
“无碍，随我上前，且看看他们如何说。”
诸葛亮稍微整理一下妆容，缓步走上前去。
“都督小心。”
众人赶忙跟了上去，唯恐诸葛亮有什么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