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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放州伺候谢飞花洗漱更衣,还将早膳送到了谢飞花的房内,免得谢飞花还得跑一趟。
谢飞花看着严放州摆在桌上的早膳:“这是……”
“主子吩咐的,说谢公子今日要在房内用膳。”
谢飞花扯了扯嘴角,心道:严肃清还当真体贴,只是自个儿不过是纵/欲过度有些疲惫罢了,又不是瘫了,有必要做到这个地步吗?……
谢飞花总不能让严放州将辛苦送上来的早膳再重新挪回大堂,于是挺着身子,在屋内用了早膳。
用完早膳,谢飞花决定去衙门走一趟。
严放州记得严肃清对他的交待,是说谢飞花今日不必去衙门,并不是不让谢飞花去衙门。所以严放州也未阻止。
正好影戚戚正在房顶上晒太阳,马车送完严肃清便回了驿馆,谢飞花正好能用上。
严放州将影戚戚从房顶上唤下来,一切准备停当后,等了片刻,才见谢飞花从驿馆内出来的身影。
这真不能怪谢飞花走得慢,实在是身/子不允许他快。谢飞花扶着腰,刚走了两级台阶,便后悔了。但车都备好了,这才倒回去也不合适,于硬着头皮,走一步停三步地下完了驿馆内并不长的台阶。
幸好此时驿馆里并无旁人,否则这要面子的谢飞花,非得强撑着现下娇弱的身/子,装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的模样,风度翩翩地迈步下楼。
出了驿馆,谢飞花在严放州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往常谢飞花自是不需要严放州伺候的,但今日不同往日,谢飞花的“雄/风”不在,自然不会拒绝严放州伸出的手。谢飞花在马车内施施然地坐好,严放州放下车帘,自个儿坐到了影戚戚的身边,车厢内只剩下谢飞花一人。
谢飞花立时弯了腰,倚在车壁上,摆了个自认为最舒服的姿势,揉着自个儿的纤腰,放松筋骨。
马车刚一动,谢飞花便忍不住“嘶”了一声,谢飞花龇牙咧嘴地扶着腰,冲马车外喊了一句:“戚戚,不赶时间,给本阁主稳着点儿跑!”
影戚戚闻声,便将车速缓了下来,慢悠悠地朝“知府衙门”驶去。
谢飞花浑身酸痛,在车厢内来回换了好几个姿势,尽量让自个儿舒服点儿。按理说,今儿这风和日丽的天气,谢飞花又不赶时间,最好就是走着去衙门,若还有闲情,可骑马去郊外跑一圈,不仅能感受和煦的阳光,还能看一看美丽的风景。可这些谢飞花都没办法做到,他现就是个娇弱的瓷娃娃,稍一颠簸便要碎了。散步、骑马,想都不要想!
终于,马车在“知府衙门”前停了下来。
平日里一刻钟便能到的路程,今日愣是走了三刻钟。没办法,谁让车厢里有个“瓷娃娃”呢?影戚戚稍一加速,谢飞花便大呼小叫,最后只能以老马驮货的速度慢慢往前挪。
谢飞花在严放州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严放州与影戚戚便先回去了,谢飞花捶了捶腰,这才慢悠悠地迈进了“知府衙门”的大门。
正在翻看文书的严肃清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不禁嘴角上扬。
果不其然,不出须臾,谢飞花便出现在了房门口。
严肃清连忙起身,朝谢飞花走去,伸出手便要扶他。
谢飞花瞥了严肃清一眼,便任他扶着自个儿往屋内去。
“怎不在驿馆歇着?”
“来抓我男人啊,”谢飞花在严肃清的搀扶下坐了下来,桃花眼微眯着打量着严肃清,“来看看是不是有人下了床就不认账。”
严肃清无奈,家里的小猫儿又开始作妖了。
“这账肯定是要认的。”严肃清也不知从哪儿找来个软枕,垫在了谢飞花的腰后。
“那你一早就不见人?”
谢飞花舒服地扭了扭身/子。别看严肃清平日里似乎不近人情,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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