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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上还是特别细心周到的。尤其是在对待谢飞花上,绝对没有半点儿马虎。
“这不是公务在身吗?”严肃清笑着回到了自个儿的位置上。
谢飞花弯着桃花眼:“不错,我家男人还是挺上进的。”
“你先歇着,我再看一会儿。”
谢飞花“哦”了一声,也打开了昨日未看完的账本。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帮着干活的,总不能只顾着看男人吧……
“对了,顾惜柳你可认识?”
严肃清翻着公文,头也未抬地随口问道。
谢飞花停下手里动作,抬起头,也不说话,只是眯着眼打量着还在翻看文书的严肃清。
严肃清等了片刻,不见谢飞花回话,这才抬起头,一抬头便对上了谢飞花打量他的眼神。
“怎么?”
严肃清一怔,难不成是问到了什么不方便透露的事情。
谢飞花只是看着严肃清,也不回话。
严肃清莫名有些慌了,连忙道:“不方便说便算了,当我没问。”
谢飞花这才收回了目光,幽幽地叹了口气:“你是我肚里的蛔虫吗?怎连顾惜柳与我有关都能看出来?”
严肃清闻言,不禁松了口气,笑道:“昨日提到顾惜柳时,见你面色有异,想来是有渊源,所以才有此一问。”
“这么明显吗?”
严肃清沉思了片刻,谢飞花只是微微挑了挑眉,这动作极其微小,而且一闪而过,换作旁人,定是看不出来的,可对于严肃清来说,就显得非常明显了。
严肃清只得摇头:“想是不明显的。”
严肃清这么一说,谢飞花但明白话里的意思了。不禁笑了:“严大人,你这样可不好,我在你这儿都没秘密了!”
严肃清心道: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还谈什么秘密?
严肃清眼角延笑:“那你想瞒我什么?我配合着你演,如何?”
谢飞花小嘴一撅:“谁要你配合了?”而后摊了摊手,“反正也没什么好瞒你的。”
谢飞花把玩着手里的狼毫:“前日收到飞鹰的来信,说是将顾惜柳派来了“登州”,希望能助我一臂之力。”
严肃清点头,果然顾惜柳是“探密阁”之人。
“说来也怪,这登州城里不知有何蹊跷之处,“探密阁”屡屡在此安插不进人手。”谢飞花嘟着嘴,“所以关于这“盐务”背后的猫腻,我也一无所知,的,准备一会儿给“春香楼”的顾惜柳做礼物。
魏冰壶倚在门边,看着一满面红光,拼命折腾着的司辰逸,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司辰逸一回头,看见魏冰壶依旧是那身洗到都发了白的粗布麻衣,瞬间瞪大了眼睛:“你就打算穿这身出去?!”
魏冰壶眼角挂着哈欠打出的泪,含糊地应了声:“是啊,不然呢?”
司辰逸立马从自个儿的包裹里找出一身衣裳,塞进魏冰壶怀里:“给我换上!”
魏冰壶觉得麻烦,还想拒绝,司辰逸便率先打断了他:“我同严大人去“百花楼”里私访时,严大人都精心打扮了一番。小壶,咱们这可是公干,你倒是敬点儿业行吗?”
魏冰壶被司辰逸一声“小壶”给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魏冰壶不愿再听司辰逸说教,抱着那身硬塞来的衣裳,便回屋换去了。
待重新回到司辰逸房中时,司辰逸不禁眼前一亮。
别看这小子平日里刀子嘴总是不饶人,整日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将身上的行头一换,也是个容貌俊俏,令人耳目一新的翩翩美少年。
司辰逸“啧”了两声:“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一捯饬,倒是挺人模狗样的。”
魏冰壶斜睨了司辰逸一眼:“会不会说人话?”
司辰逸连忙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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