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第二九回 话黑白,无凭无证问鹿心(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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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不论,她要杀鹿铃白爷是亲眼所见。”白玉堂嗤笑道。若非如此,白玉堂怎会一掌打伤了她,而府衙的衙役又哪里拦得下有点武艺且极擅用毒的她,还将她抓回大牢里。
蜀葵动了动唇又把话噎了下去。
她将小瓶子放在地上,双臂抱膝,下巴压在膝盖上,才语气有几分低落道:“她们都死了。”
展昭正要开口,外头传来了动静。
是府衙的衙役来巡视了,霍黎死在牢房里使得这大牢加强了警备,展昭并非官府中人此番前来没了便利,自然是悄悄摸进来的。
他起了身,目光沉静,“府衙的厢房里躺了六具尸首,含笑姑娘是自尽遭霍黎割喉穿钗,此事霍黎已认,栀娘夫妇许是被白菊乱刀砍死,柳眉前夜被连翘所伤如今生死难料,而白菊、霍黎、连翘三人均被毒死,鹿铃夫人亦是差点死于你手中……”展昭凝视着蜀葵神色复杂的面庞,轻声道:“……蜀葵姑娘可还有话想说?”
蜀葵没应,又从食盒里摸了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大有送客之意。
展昭竟也就提了食盒有意离去。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而蜀葵将地上的小瓶子捡起来塞进他手中,旁的一句也无。
展昭的手指一翻,放下了食盒,转而夹住了险些脱手的瓶子。
“展某来此,只是心有不解。”展昭望着她,和和气气地说道。
他的口吻一点不像是问罪与她,也不似在说什么杀人命案,只是认真地表述自己的疑惑,“阿昌带来的小乞儿们均说昨夜只见你出了陆府,并未有你何时入府的踪迹,可见你早几日就藏身于陆府之中。这两日府衙出了几起案子,你身怀武艺,暗中下毒杀死在府衙的白菊和霍黎并不难,连翘更是握着你的金钗死去。”
几乎所有的矛头都指着突然冒出来、又刚好合乎他们推测中的第十一人。
就如今看来,她就是后几起案子的凶犯无疑,不然也不会被抓了个人赃并获,一句辩驳的机会都无。
“蜀葵姑娘可知霍黎早将你们争夺之物交出,去换她孩儿性命?”展昭平静地说,“你们的争夺与相残毫无意义。”
蜀葵一愣,神色有几分意外,几分怪异。
“是谁在里头!?”巡视的衙役隐约听见牢里有人说话,一边大声喊一边拔了刀往里头跑来。
展昭抬头看了一眼,并不着急离去,反而气定神闲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蜀葵身上,仿佛料定了蜀葵有话与他说。
“……”蜀葵坐在原地好半天才扬起头来,对要离开的展昭笑了笑。昏暗的光线里可见她通红的眼圈,早在展昭来之前她便悄悄哭过了。
“阿翘心智不全。”她说。
展昭弯腰提食盒的手一顿。
白府内。
白玉堂换了衣袍,将白福放在桌上的药一饮而尽。他眉间微蹙,丢开药碗,一边伸手将衣袂整平,一边不冷不热地轻笑了一句:“松江一霸到了江宁府就成了个偷儿了?”
屋内半晌没动静。
白玉堂冷呵一声,一脚扫中了丢在桌上的药碗,药碗径直往房梁上飞去。
房梁上的人只能一躲,双腿勾在房梁上,倒吊半个身子下来,正是温殊。“我这不是听闻南下再次,怕见着了他尴尬么。”药碗落在地上一声脆响,温殊单手开了折扇,笑嘻嘻地望着白玉堂,“怎么说也应该是个梁上君子罢,头儿什么的多难听。且松江一霸怎么了,下九流的活儿我哪样不能干了?”
白玉堂只是瞥了温殊一眼,“何时到的?”
他去信松江府,等的自然就是温殊。
“今儿一早,马不停蹄。”温殊摇着扇子冲白玉堂笑,可行行好多给点赏钱,犒劳犒劳我这日夜奔波、两宿没合眼的辛苦。你瞧我这眼睛下面都乌青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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