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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窗打开的时候，秋风也从窗户的缝隙中灌进来，迟未晚很冷，却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地将衣服扔了出去，有那么一瞬间她也很想跟那些衣服一样，一起逃离这个空间，可她没有这么做。
她还有理智，逃不掉的，只能被陆辞南更残忍的羞辱。
或许是没有了那身衣服的原因，陆辞南的心情好了不少，后半程的车程并没有再为难迟未晚，可迟未晚却觉得那不到半小时的路程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车外亮晃晃的天，她坐在车里却只穿着贴身衣服，这样的落差和羞辱，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记忆。
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们不该是这个样子。
该不该，成不成都已经成了如今的模样。
在车里，在只有她和陆辞南的密闭空间里，折辱也只有陆辞南看得到，可当车子停在别墅门口，她听到程天下车的声音才紧张了起来，原本靠着一腔怒气控制着的发抖似乎又卷土重来，她真的害怕陆辞南会让自己就这么出去。
车外不止陆辞南，还有程天，还有司机，只要她下车，从这里经过的人都会看到，看到她衣衫不整的从陆辞南的车上下来，进屋后还要面对阿姨和厨师，他们会怎么看自己，迟未晚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可她也知道，知道陆辞南不会在乎的。
他要的或许就是现在这样，让她羞愤致死。
陆辞南没有理会她，推门要下车，迟未晚终于忍不住，在他打开车门的前一秒伸手过去抓住了陆辞南的衣角。
陆辞南回头看她，将她的害怕和崩溃都看在了眼里：
“我以为你不知道怎么低头。”
“别这样……”迟未晚轻声说：“别这样对我……”
她受不住的。
陆辞南没有立刻回答什么，他静默了几秒，然后伸手钳制住了迟未晚的下巴：“迟未晚你要知道，我可以这么对你。”
迟未晚的眼眸中尽是痛苦的神色，陆辞南不见丝毫心软，他用拇指用力揉了揉迟未晚的下唇：
“不想这么出去，就说服我，嘴上不会说，但可以做。”
陆辞南是什么意思，迟未晚从他眼神中不加遮掩的欲望中就可以看出端倪，上次他就这么要求过，迟未晚用言语激怒了他，然后差点死在他的手里，迟未晚当然不会觉得陆辞南是真的想要自己死，却也知道今天要是自己不付出点什么代价，他是不可能会放过自己的。
他说过了，报复与折磨从今天开始。
那么他现在的要求也不过是其中最有可能发生的一个，就算现在迟未晚能逃得掉，那么她能逃得掉以后，能逃得掉那些看着自己的目光吗？
如果都是受辱，为什么要其他观众呢？只有陆辞南一个还不够吗？
“做不做？”陆辞南已经没了多少耐心。
迟未晚轻笑了一声：“陆先生也没给我别的选择，不是吗？”
这个回答似乎让陆辞南满意了，他用眼神示意迟未晚从座椅上下去，迟未晚静默几秒也没有抗拒。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的迟疑和抗拒又有什么意义呢？没有的。
迟未晚离开了座椅，半跪着在陆辞南给她空出来的位置上，这是个太过暧昧的位置，迟未晚和陆辞南曾经最亲密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做到这个份上。可他们早就不是曾经的他们了。
他们只是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
陆辞南让她做什么她就只能做什么。
“做不了就下去。”陆辞南说着最无情的话，手却轻抚了一下迟未晚的头发：“又不让你白做，不是缺钱吗？不愿意不劳而获用卡里的钱，那就用你的本事来赚，一，怎么样？比你打工赚得多多了。”
这比做还要羞辱人。
他把自己当什么？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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