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祟?
但所有这些不满、厌恶甚至仇恨他都只能隐藏在自己心里一个人默默承受,无奈忍受。
只因为,他现在还只是个孩子,弱小的像一棵野草,无力去查明真相,无力去讨回公道,无力去刬恶锄女干。
对林家康这个本家伯父,林一林心里十分厌恶和鄙视:身为一只兔子,居然想学曹操袁绍之类的大枭雄玩驱狼吞虎的游戏,这已经不是不自量力的问题了,而是脑残无知的表现,纯粹是老鼠舔猫鼻-自己找死。自古以来,与狼共舞也好,引虎自卫也罢,其前提必须是,虎狼都只能在你划定的圈子里活动,听你指挥,围绕你跳舞,尤其是它的脖子上那根绳套必须紧紧攥在你自己的手中。没有一招制敌、一击毙命的本事,定然养虎为患,最终必遭虎狼反噬。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张富贵问道。
“把你们手中的200亩鱼塘转给我,要不,150亩也行。”林家康这次倒没有犹豫,毫不迟疑的拿出了他的方案。
“呵呵呵…哈哈哈!”张富贵忽然轻笑了几声,接着大笑起来:“家康主任,说句真心话,这才是你一直以来念念不忘的根本目的吧?什么增加村集体收入?什么借付献军之手给渔民们压力?都他麻的不过是个幌子!说句真心话,你这几年处心积虑的,不就是担心我们几个外姓人鸠占鹊巢,霸占家鲲名下的财产吗?和傅汉滨等人编了几段顺口溜没有搞臭我们,又换了一种方式了?你是不是连一号院、二号院也都想一起收归到你的名下呀?”
“这,这话,从何说起?”林家康忿忿不平:“老三,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林家康还不是那样的人。这点古总可以为我作证…不过,你们如果为了避嫌,免得村里人、林家人在背后乱嚼舌头,这么做…也未尝不可。作为村主任,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代管几年,等一林娃长大成人了,我再一起交给他。”林家康说的头头是道,话里逻辑也无懈可击。
若是一个不明就里的人听到这话,一定会觉得林家康言之有理,的确是站在林一林的角度思虑周祥,其情之真,其意之切,的确让人感动。如果林一林之前没有偷听到林家康和陌生人的电话,不了解他的真实意图,也许真的会对他心存感激,可惜林一林不是憨巴不是苕溥,坐在林家康面前的张富贵和古东更不是毫无见识的颟顸之人,而是见惯了见利忘义、口腹蜜剑的商场老手,哪会轻易听信林家康这一套慷慨激昂道貌岸然的说辞?
“呵呵,我要是不同意呢?”张富贵冷笑道。
“那也好办,趁着春节大家都回来了,由族中”出面,召集林氏族人,就这个事专题议论议论,看看族人们啷么说,按多数人意见办。”林家康口齿流利,有条不紊,显然不是临时机变,而是有备而来、成竹在胸:“首先申明,我不主持,不发言,不表决,只当个旁听人和执行人。最好请古总、徐会计、马兰花等几个外姓人当见证人。啷么样?”
林一林在门外暗自着急,真要是开林氏族人大会表决,仅凭林家康这套饱含家族大义极富蛊惑力的说辞,林氏族人哪有不被他蒙蔽的?到那时哪还有三爷、四爷、八爷几个说话辩解的余地?弄得不好被林氏族人齐心合力当场赶出一号院二号院和林家湾也说不准。
“唉,”徐跃进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古哥,你的意见呢?”张富贵问道。
一旁静观的古东终于开了口:“老林,老三,按说你们一个是林湾村当家人兼林家主事人,一个是家鲲兄弟的战友和生死弟兄,个婊都有权保护好家鲲的家产,为一林娃的未来做好计划和安排,我一个外姓人,不好多说么事。但这里面有个问题你们考虑过没有:个婊我林伯和家鲲兄弟死前有没有留下什么遗嘱或者安排?林一林家里还有没有其他血亲?他妈妈和他外公外婆到底还在不在?他有木有舅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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