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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子,又涉及到我兄弟的事情,我还是做了些功课的。实话告诉你哦,我们战友遍布凤凰城各行各业,想要得到什么情报和消息并非什么难事。你年前年后接触过哪些人,在哪喝的酒,商量了些什么事,我们不说百分百的清楚,但要拿下你这条小命,证据还是足够了滴。林家老锅嗳,在我们老家四川,有一句话人人皆知个个皆晓,袍哥人家决不拉稀摆带。既然你这么不爽直,那你大阔以现在就走出这个门,从今往后,我们战场上见,看看是哪个头破血流?”
林家康:“你…”
只听得椅子在地上“吱”了一声,貌似林家康推开座椅站了起来,但却并没有走开。
面对老八爷明目张胆的威胁,林家康这是…怏怂了吗?
这时,却听徐跃进慢条斯理的相劝声:“我说几位,你们这是何苦来哉?外患未平,内斗又起,你们这是想要把林家湾这杆旗帜亲手毁掉吗?俗话说得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攘外必先安内唷。这么浅显的道理不用我给你们多说了吧?都坐下,都坐下好好商量,团结一致向前看,先一心对外,然后再解决内部问题。不然者,今儿恐怕就是林家湾走向衰败的开始。我们几个都将成为林湾村的历史罪人咯。”
林一林对徐跃进这一番话深以为然,觉得这位徐夫子虽然事事喜欢斤斤计较,但大局观还是有的,思路也很清晰,拎得清事大事小事缓事急,真不愧是走南闯北经历过多次运动的一块老生姜。
林一林正想的入神,突然后背上无声无息的搭上一只小手,顿时大吃一惊,不由得两腿一软,差点跪坐在地上,回头一看,却见古江一脸诡笑的将食指竖贴在唇上,示意他不要声张。林一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身子朝一边挪了挪,让他也好偷听。
其实,三爷和八爷所说的事,林一林是大概知道的。正月初二,也就是前日,那个陌生人再次给林家康打来电话,命令他向张富贵施压。于是,张富贵临时动议,才有了今儿这场闭门谈话。
僵持中,只听古东慢悠悠说道:“徐会计说的在理。老林,个婊有些话要是说出口了,那脸也就彻底撕破了。为你的事,我专门找我公司的法律顾问咨询过了,如果真有证据认定你和他们私下里有勾结,呵呵,家康兄弟,那可不是一般的所谓钱多钱少的民事纠纷咯,个婊轻者可以定为敲诈勒索,重者么,内外勾结,合伙盗抢也不是说着玩的。不知这个后果,你想过没有?”
房间里一阵沉默,只听见点火吸烟的声音。好半天,林家康吭哧吭哧道:“既然你们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瞒你们…事儿有我的不对…我不该为了增加村集体收入打千亩鱼塘的主意,更不该为了增收而引狼入室,想借付献军的手来压大家提高承包费。可这狗入的心太大、太狠、太毒,无情无义,翻脸不认人…我们惹不起,以后再也不想和他打交道了。可问题是,现在啷么千块啊!莫说村里现在账上冇得,即使真有,我能一个人表态给他吗?又凭什么给他?…我是真冇得办法了。这事情尾巴不割完,我一家老小都不会有安逸日子…我可就大志这一根独苗了…老三,古总,算我求求你们了,帮我一把,就帮我这一把。以后我绝不再找你们麻烦。”
房间里又是一阵沉默。
林一林和古江互相看着对方,眼里满是惊讶。听林家康这口气,还真有折财免灾的意思?对整件事情,林一林虽然心里早已有所猜测,可猜测是一回事,从林家康嘴里亲口说出事情真相又是另一回事。
他再一次感觉大人们的世界真的复杂得超出了他的想象,对这些权势者的恶感又更深了一层。爹爹婆婆和父亲的离奇死亡;父亲死后披名戴臭,仍被人称作“走私犯、贪污犯”;妈妈神经失常无人理睬;鲲鹏集团资产被无辜没收;他们躲到乡下仍被人一再算计。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是那些权势者在背后阴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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