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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示出一定的诚心和善意,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可是一个天大的人情嘞!
就这么短短的一两分钟之内,冯玉泉便已经将整件事的利害关系捋得一清二楚,心里顿时觉得宽敞明亮了许多,侧过身,十分严肃的对张富贵说道:“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都晓得了,这个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陆局长那边,我亲自去解释。她今年就要接受组织部门的考察,在这个关键节点,相信她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横生枝节刻意为难你的。”
张富贵开心的笑了。这个老兵冯玉泉,还真是个心灵通透的妙人啦,以后瞅机会说不定还能再合作一把。
1991年4月日上午,清明节后,凤城区鲲鹏家园小区。
这里原是凤城区东北城乡结合部一片贫瘠的丘陵,1984年,市、区两级政府为表彰鲲鹏集团对区里财政税收就业等各方面的巨大贡献,特意将这块近百亩的不毛之地划给了集团,专供集团解决员工住宿生活问题。
小区总体呈不规则长方形状,北高南低,地势高低起伏不平。有一条小溪自北面凤凰山脚而来,在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山包之间曲折蜿蜒穿过,最终流入凤城区主河道凤河。说是小山包,其实不过是经过亿万年侵蚀风化之后形成的小土堆。建筑方在规划设计时,因地制宜,动用大批机械,除了最北端一个山包外,将其余小山包几乎全部削平,或移或垒,以小溪为轴,在溪两边各造出略有弧度阶梯一样的平台,层层而下。每层平台长约两百米,宽约四十多米,上建整齐划一的七层楼住宅。小溪两边,住宅楼前后,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树木,尤以林家鲲最喜欢的垂柳、樟树、桂树、梅树和海棠居多,一年四季都有绿色点缀,花香怡人。
从天空俯瞰,整个小区恰似一幅头北尾南、大鹏展翅的抽象形状。
最北端的山包上,建有十栋别墅,清一色三层小洋楼。是为鲲鹏集团高层住宅区。说是十栋,可是从外表看,只是九栋。小洋楼正中,是两栋联排别墅,人称“鲲鹏别院”。
鲲鹏集团原董事长林家鲲、总经理林家鹏兄弟曾居住于此,运筹帷幄,辗转腾挪,创下了令江北人津津乐道的泼天大个综合性产业集团。
只可惜,曾经的主人早已不在,曾经的辉煌刚刚落下最后一道帷幕。
此刻,两栋别墅显得十分破败、空寂和冷清,尤其是东边别墅,仿佛经历过烟火洗礼过似的,原本暗红色的墙壁上,到处都是大块大块的黑斑和烟熏火燎的旧痕,从一楼到三楼,所有玻璃窗全都破破烂烂的,无一完好,只剩下黑黢黢的几个洞口。两扇大门上,各有一张呈字形张贴着的白纸条,纸条上半部分垂落,有气无力在微风中晃动,上面隐约可见“凤城区公安分局查封”的字样和稍显模糊的红色公章。
春日的阳光格外温暖、明媚,将渗透在各个缝隙里已经一整个冬天的寒气一丝丝一缕缕抽离出来,散进和煦的春风里。
张富贵带着林一林和秋水秋叶母女俩四人无声的站在别墅前,静立良久。
“一林,你去把封条撕掉吧。”张富贵声音分外低沉。
“三爷,我们要搬到这里来住吗?”林一林没有动,反而抬头问张富贵,脸上肌肤早已粉嫩光洁如初。张富贵伸出手掌,在林一林头顶摸了摸,自嘲的笑道:“我不如你爸,还是他更有远见、更…呵呵呵…”
张富贵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好笑的往事,竟然开心不已。
“三爷,为什么你的家要给那个癞蛤蟆呀?他又不是我们的人。”秋叶仰起头问张富贵。
阳光从头顶一侧斜斜的映照在秋叶那张粉嫩脸颊上,看上去更像一朵刚刚盛开的花瓣,吹弹得破,格外惹人怜意思的擦了擦口鼻,尴尬的解释道:“唉,好像不小心吸进去一朵…呃…杨花。”
谁知道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秋水顿时就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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