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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人,她几乎是在褚言道歉的同时一瞬回首,瞳仁都缩了起来。
这不是老板养的那只鸟儿吗?
她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仲舒伸来的手捂住眼睛,推回驾驶位上去。
即便仲舒一个字也没提及,沈睿文仍是从她不耐烦的动作里深深读到一个滚字。
那股让褚言看不透的情愫又从仲舒的眼中涌了出来,她委屈巴巴地在问:“言言,你为什么不肯喊我姐姐,一定要这样疏分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褚言被她肉麻的口吻蛰得缩了缩脖子。
他也不是没叫过仲舒姐姐。.
就在他以为金主喜欢替代品复刻出正主所有的一切,包括行为举止,言语习惯,在动情的时候喊两声姐姐,或许会被温柔的对待一些。
可是回应他的,是无法呼吸,接近窒息的疼痛。
到现在他还能回想起当初仲舒扇下的耳光有多脆亮,舌尖都被震麻了。
那晚仲舒险些没把他活撕了。
还喊?!
他不要命了?
褚言捉摸不透仲舒的想法,他只能委婉地提醒金主。
清澈纯净的瞳仁失去了潋滟的光,眼睑低垂下来,是他一贯用来讨好仲舒的姿态。
“您之前教导过我…,要认清自己的身份,有些话,我,我没有资格……”
她想了很多种被褚言拒绝亲昵的理由,却独独没有想过,是她亲手推开了褚言。
还真的是,生生世世都在重蹈覆辙。
仲舒呆滞住片刻,缓缓平复心情。
好在这一世,她还来得及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