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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被拍傻了眼。
西苑驻守如数被严州调走,这还不算天大的机会?
沈睿文想将他拉起来,却听林川在说:“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他可是要等宁枫回来兑现诺言的,和旁的女子牵扯不清,宁枫知道,闹了脾气再不叫他在上怎么行。
沈睿文懒于理会,只是在说:“你即便恢复内力,也不是将军府将士的对手。若我所猜不错,声势如此之大,将军绝会调离暴室的守卫前去偏房驻守。西苑无兵,不代表偏房无人。你是傻子吗?”
她问完,觉得白问。
林川是个傻子,有目共睹。
林川目光悠悠地见她,语调说不出的委屈:“当日我以为神医是个好人,太子痴傻与神医难道并无半点干系?太子受了许多苦,神医怎能助纣为虐,替仲舒那种冷血的人卖命,做着丧良心的买卖。”
这话属实是冤枉沈睿文。
小太子被喂下无垠丸,扛不住药性,一夜之间性情大变忘却前尘,与她可无关。
果然这个傻子,除去宁枫当他是宝,谁见谁愁。
外头听着响动,想必是交战起来,沈睿文这个怕死的自然不愿在西苑久留,她直接了当地开口:“我不过是个郎中,待你与太子,好与不好,皆不是我能左右的。”
“当日瞒下严州的化功散是副将求我去做的,若非如此,我死也不敢违抗将军的令。今日将军下令将你毒哑,你可知严州又为何不肯做?”
林川不解:“难道不是因有外敌来犯,无暇处置我?”
“你个傻子!”
沈睿文翻了个白目,继续道:“副将临行前将府中上下打点了一番,要我等尽全力保你无忧。”
“可太子终究不同。将军是渊州的光,日后夺位,即是渊州的天。她想对太子如何,我等再有心去拦,也不过是螳臂当车。”
“副将跟随将军多年,她的话听在将军耳里才算有分量。别在多事,等副将回来,些许会有转机。”
林川呆愣在原处,久久不能回神。
原来宁枫待他,的的确确是真心实意。
这样一个粗心的家伙,也会为他想的面面俱到,生怕他在府中过的不好。
沈睿文低低叹息一声,拍了两把林川的肩。
“我要回去了。”
林川不知说些什么去送别沈睿文。
他回到房内,脱力般瘫倒在榻上,宁枫送来的话本被压在臂肘下面,咯的他哪里都难受。
从前被关在房中,只觉得形同猫狗,日日夜夜叫人当个玩物在养。
如今在此处等宁枫回来,又哪里不像个守候在家等待主人归来的大狗。
望眼欲穿,也不知是在等一个能劝说仲舒放了太子的机会,还是在等这灭国的萧冷中,独属他的温暖怀抱。
林川伸出手去摸自己的唇瓣。
怕是,栽了。
数月过去,初冬又来。
沈睿文在府中又无事可做,常常来寻林川下棋。
林川脑子又笨,屡战屡败,见到沈睿文就躲,说什么也不愿意再陪她。
“你一个姑娘家,总往男人的房里跑什么?”
林川扔了棋子,狠狠咬牙。
又输了。
沈睿文摸盏在笑:“我往女人的房里跑,岂不是更奇怪?”
林川:“……”
他抬手随意拨乱了棋盘,“不玩了。总也下不过你!”
房门被推开,见到来人,沈睿文原本笑盈盈地脸,忽然僵住,暗搓搓吞了口水,正要做礼却被来人挥手止停。
林川背对着门,又失了内力,只觉得寒风吹得厉害,刚要转身去看,背脊却贴上了个温热的胸腔。
宁枫伸出手顺着林川的肩臂去摸他的手背,而后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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