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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桃机灵的很,撂下话便走了。
他明知林川一定会去偏房,才不想惹事上身。
林川果然没能抵抗得住诱惑,待水桃离开,他直接翻了窗出去。
除去宁枫与沈睿文,府中上下无人知晓他内力尚在。
水桃这个坏水离去时,要旁的下人帮忙撤膳桌。下人敲门无人在应,推门一瞬便见窗户大敞着,林川不见了踪影。
西苑立刻乱翻了天。
倒不是宁枫的宝贝多重要。
仲舒有令,一切关乎南诏的事皆不能传入太子的耳,林川可是个活生生的南诏城人,要他见了小太子,届时所有人都得跟着受罪。
林川前脚刚迈出西苑的后门,便听见院内嗡地嘈杂起来。
想也知道是水桃这个没安好心的东西,通风报信给他,也会通风报信给府内的将士。
林川已经做出了抉择,便不会再束手回去。
他一路躲着巡视的女兵,气喘吁吁摸进了偏房大院。
偏房果真如水桃所言,连个守门的都没有,屋门是大敞的着,这方位正巧能见到褚言的全部。
太子消瘦了许多,倒没前些日子见的凄惨。
身上着的渊州男子的华服,衬得气色水润了不少。
林川安心了些,却也耐不住心中激动,急急快走了两步,脚边滚来一个稀奇的把件,模样则是孩童常捏在手里的小鼓。
他没多理会,目光却落在褚言的脚环上。
细长的锁链自屋内延伸出来,到房门口不远便停了。
褚言连指尖去伸出屋外的本事都没有,被牢牢困在一处阴霾里。
仲舒这个畜生——!
林川冲过去扶稳褚言,掀开他的华服,没多施力便将那细长的金链给挣断了开。
外面的嘈杂声隐隐逼近,林川握稳了褚言的手,要将他从屋中拉出来,“主子,咱们逃吧!”
褚言愣愣呆在原地,竟不肯走,脱口的话,叫林川直冒冷汗。
“是姐姐要你来带我出去玩的吗?”
什么姐姐?
什么玩……?
“太……”
林川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回府赶来的严州从身后捂住了嘴,那掌心一覆,他的口鼻皆被死死掩住,呼吸皆停滞住。
严州森寒的嗓自他耳边徐徐而出:“你再多说一个字,副将回来见你,可就是见具尸体。”
若非宁枫当他是个宝贝养着,林川这条命,早早地便交代在此处了。
她的目光落在褚言的脚环上,眉眼轻挑,心下沉了半截。
当日她亲自前去西苑察看林川的脉,的的确确是内力全失,他竟还能挣断金链。
先前宁枫肯为一个男子怠慢军令已叫她震惊。
没成想此事更绝,宁枫竟真的为了林川,彻彻底底违抗了将军的令。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于情于理,她都该将这个不稳定的男人给杀了。
脑海里却偏偏浮现与宁枫在书房的幕幕,她像个蛾子似的团团乱转,满心满眼都是如何讨好林川,不叫他闹脾气。
将军为了太子肯夺位,宁枫为了林川肯违军令。
南诏男子,真就能叫人如此痴迷?
简直是祸水。
小太子见了林川闹的厉害。
仲舒下令要林川内力全无,口不能言,再不能多嘴多事。
沈睿文被严州请来西苑,她手中捏着化功散惶恐不安地在抖。
宁枫早早知会过她,务必要保住林川的内力。
先前瞒过严州,此次又是将军亲自下令,实在是难办。
西苑大院,林川被将士押跪在地,口中的湿布才被取出,谩骂的话叫严州一记重拳死死噎回肚里去。
严州懒懒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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