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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林川起了个大早,他好似报了个全仇,神清气爽。
推门一瞬见到了守候在外的水桃,四目相对间,两人对望着眨了眨眼。
“你来做什么?”林川问道。
水桃是来看好戏的。
宁枫心思单纯,但论脾性,早年间与仲舒混迹在一处,能有多好?
林川又是个不讲理的莽夫,两块火石撞在一起,很难心平气和地收场。
还不等水桃挑衅两句,便见宁枫只披了件外衫,扶着腰从屋里出来,她没什么东西可抓,伸出的手随意抓上林川的衣袖。
林川本也是晨起,没怎么打理衣裳,腰封绑得松散,叫宁枫一抓倒露出半个肩臂来,胸腔上的脂红在日光下润的发亮。
水桃万万没想到,两块火石非但没撞出不欢而散,还擦出如此耀目的火花来。
他昨夜叫佘州郡主辱去清白,本就失了争抢的筹码,现下见这等情形,心口犹在滴血。
“你们……”
林川非但没有理整衣襟,反而伸手去揽宁枫入怀,也不知跟谁学来的霸道腔调,他钳住宁枫的下颌,那双眼里滚着凶恶的火紧紧瞪着水桃,而后重重去亲宁枫的脸。
守门的将士清了清嗓,不着痕迹地侧过身子去。
宁枫只是睁了眼,起的太早,人不算怎么清醒,她与林川离的近,耳边似乎传来一阵大狗护食的嗡声。
林川轻轻哼着嗓,“托你的福,副将不知有多宠我。昨日还要我在……”
这话直接叫宁枫抖起了精神,她慌忙捂住林川的嘴,把他的话接了过去:“在地上跪足了三个时辰检讨,我不过是去了趟勾栏,寻欢作乐乃性情常事,他一个男子,怎能对妻主大呼小叫?!我重重责罚了他。”
她伸出手替林川理整衣襟,而后红着耳根在说:“都是责打出来的,小伤口。”
水桃没听见别的,满脑子都是妻主二字。
宁枫竟将林川给收了。
不是当做新鲜,而是做侍君给收了。
这叫什么话,这像什么话?!
他们二人不该斗个你死我活,林川不该为了太子记恨宁枫永生永世吗?!
水桃向后退着步子,也不管宁枫是如何看待他了,只觉得眼前幕幕太过蛰人,泪还没下来,人便已经跑出了院。
林川望着他逃似的背影,拉下了宁枫的手,大喊道:“慢走啊,记得常来。”
他眉眼微挑,心里暗骂一句:小弱鸡。
院里院外皆是麾下,昨夜的动静,也不知被她们听去了多少。
宁枫斜着眼打量着林川,终是没忍住,拧着他的耳,将他拽回屋里,重重关上了门。
她悠悠在问:“你方才好似很威风?”
“什么叫好似?”
林川揉了揉耳,一甩袍摆入座,翻盏添茶,徐徐在说:“在我们南诏向来如此。你既然在外承认是我的女人,与这些妖艳的男子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
宁枫嘶了一声。
“什么女人,你说的是妻主吧?”
林川呛了一口茶,小眼神四处在飘,心虚的很:“一个意思。”
她微微眯起了眼。
一日在上,便想日日在上。
林川长本事了。
宁枫刚要张口提醒林川,这是在渊州,南诏早就灭国了。
只是这话出口,还不知道林川要多哀怨地与她摆脸色。
届时再哄便不是这样简单的事了。
好不容易哄来的宝贝,嘴上吃点亏,便吃点亏吧。
书房。
也不知是水桃带来了危机感,或是林川得了嘴上的便宜,这几日他待宁枫总归是言听计从。
宁枫捏着他的后颈,懒懒在说:“你这样讨好我,是想见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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