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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台下人纷纷起身叫好。
褚言没有心情去听,只忧心沈睿文会不会出卖他,他轻轻问着林川:“武功…还…在吗?”
林川的脸色倏地惨白,他低垂着首,抿唇回道:“是属下无能。”
褚言早该想到如此。
仲舒那样冷血的一个人,肯做出退让已是不易,不会再叫他生些不该有的心思。
只是沈睿文若替他瞒了仲舒一次,便就会有第二次。
可惜此事事关重大,也不知沈睿文是否肯做。
现下仲舒的模样,倒不像是发现他的谋划。
一日一日的在拖,褚言心下难安,若沈睿文倒戈相向,届时只怕会满盘皆输,他不想要这样不安稳的因素活着。
褚言正思索着如何要了沈睿文的命,沈睿文倒走了过来,替他翻盏添茶,而后意味深长地看了褚言一眼。
“公子从前见过戏班的花旦吗,不如听完了曲儿,去后台见见?”
褚言微微错愕,虽不知沈睿文是何用意,但仍是应下,“好。”
这戏换了角,先前的花旦退去幕后,褚言回身去看沈睿文的位子,发现她已不见了身影,便和林川说道:“我一会儿回来。”
林川拉着他的衣角,委屈巴巴地不撒手,“主子不带属下同去吗?渊州的女子皆是阴狠非常,公子一人独去,属下不安心。”
那是旁的女子。
沈睿文可没有那样的胆子。
褚言无奈笑笑,轻轻拍拍林川的手背,安抚道:“别怕,我马上回来。”
他人还未行出去几步,便有将士将他拦在半路。
“公子要去哪?”
褚言伸出手指着后台,眨着清澈的瞳仁眉眼弯弯地在笑:“想看花旦。”
沈睿文邀他去赴面,仲舒的人在旁一定不好办,他抿着唇,小眼神忽然怯懦地可怜,垂下了首低低呢喃:“不可以吗?”
将士一愣,其实,也没…那么不可以。
不过是玩性上来,想见见新鲜,能出什么事。
花旦皆是男子,想来将军知晓也不会怪罪,她收回了长缨枪,语气皆软了几分,“无妨无妨,公子去吧。”
若是严州在此,定要跟随着了。
褚言不知仲舒的亲卫皆被派出了府,还以为要与将士周旋一会儿,竟这样简单。
他撒欢儿一样的奔去了后台,落在将士眼里便像外出放风的小狗崽儿,实在没什么威胁。
一入后台,却皆是更衣换装的戏子,并未见到沈睿文的身影。
他以为会错了意,正要离开,却被戏子握住了手腕。
“太子随我来。”
那声音浅浅,有沈睿文七八分像。
只是脸化的浓妆,叫褚言一时没辨别出来。
沈睿文将他领到偏僻之处,四下无人,只剩昏黄日光在闪。
她急急从前襟里掏出三角鼓包,交到褚言的手中。
“这是化内力的药粉,太子收好!”
褚言愣愣接过,方才还想着去要沈睿文的命,沈睿文便送上份大礼,还真是稀奇。
“神医,想通了?”
沈睿文重重点首。
“太子不知,将军命我研制孕子的药。太子本就不是渊州城人,孕子极为凶险,又…哎呀,反正你的身子,也不能生。”
这话听在褚言耳里,多少有些怪味。
他还没搭话,便听沈睿文继续说道:“这孕子一说,是瞒不过去的。散化内力的药,想要做到无色无味不易察觉,药性便不能太烈太凶。只得徐徐的来,太子若想成事,必要去忍,太子能明白吗?”
褚言眉眼微挑。
沈睿文是想劝他服下孕子的药?!
他静静看着掌中之物,目光沉沉,而后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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