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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睿文千方百计地寻方法,这药还是太烈,比无垠丸都要猛三分。
陈湘灵的命,的确来之不易,难怪陈逸会犯疯病了似的,在长街当众责打侮辱仲舒。
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给褚言掌脉,探一探他如今的身子骨休养的如何了。
行至偏房,却见到褚言在逗鸟。
那鸟生的雪白,脚上栓着环,似乎与他很是亲近,不时歪头在啄褚言手中的细草。
褚言见她,只轻轻说道:“神医来了。劳烦带个门,我不便走动。”
沈睿文愣了愣神,“啊,啊好。”
她关上房门,却不太敢近前。
褚言到底是个太子,一身靛青常服将他衬得格外矜贵清绝,这不疯不傻的坐在那儿,山巅的光皆不如他明亮,叫沈睿文一时看失了神。
褚言停了手不再逗鸟,反而将细草放在自己的眼前晃,只晃了一会儿便搁置在桌上,抬眼看她,狐疑问道:“神医来做什么?”
沈睿文回了神,卷起了袍袖近前,轻轻开口:“我来掌个平安脉。”
“平安脉?”褚言边松着袖口边问。
差不多吧。
沈睿文摸着鼻尖不好搭话,只替他把脉。
脉线有些轻,褚言的身子似乎比前些日子要虚弱。
这可怎么入药,一记药下去,不活活把人药死便算老天开眼,还孕个什么子。
沈睿文两头都在瞒,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她低低叹息一声,而后问道:“太子近来是有心事?总觉得脉象杂乱了许多。”
褚言没搭话,只揽过青丝,将被刺下守宫砂的后颈落给沈睿文看。
沈睿文将将看了一眼,便羞的不敢再看。
这样色深的满月,仲舒到底是吃了褚言多少遍。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张了张口,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是……”
“仲舒刺下来的,一针针刺的。朱砂三分是毒,我的脉能不乱才是厉害。”褚言偏过了头,好似这等恶毒的手段在他眼中,不过尔尔皆是平常。
沈睿文想骂两句,又怕掉脑袋。.
她想宽慰褚言两句,又是自己哭着喊着,抱着仲舒的腿,在书房把褚言给出卖了,也没什么资格去安抚褚言。
里外都是她的错。
“太子…若是痛,我去寻两味药来,给你镇一镇。”
褚言觉得好笑,虽是自嘲般的笑颜,那眉眼皆在闪动着水光,明艳极了。
“我不痛,习惯了。”
这话比说痛,还要让沈睿文难受。
别说仲舒想给褚言喂致幻的药,她现下也想让褚言痴傻下去。
褚言这样清醒着受罪,倒不如痴傻,被仲舒宠着,还有好日子可过。
沈睿文算是待不下去了。
多和褚言待一刻,她都觉得自己罪孽滔天,往深里说,全然在助纣为虐。
只是刚要推辞离开,鼻间却嗅到药味,她拍了拍鼻尖,嗅到化骨散的味道,登时便从木凳上跳了起来。
沈睿文浑身是汗,指尖都在打着哆嗦。
褚言微微蹙眉,抓住沈睿文的手腕,将她拉住,沉声问道:“神医可是闻到东西了?”
沈睿文是渊州境内赫赫有名的神医不错,但那花囊在榻上枕边摆着,她竟能隔着十尺宽闻到,这是什么鼻子,属狗吗。
沈睿文真想扇自己一耳光,闲的没事来偏房瞎凑什么热闹。
仲舒与褚言各有各的秘密,偏偏各个都了,金丝楠木的呢。
可是去害仲舒,岂非将头提在腰上活命。
她正要拒绝,褚言却拉着她行去榻前,将那花囊递过去,急切地盯着她看,眼中是莫名的光。
“这花囊是仲舒赠予我的,日日都会放在此处,求神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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