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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敌城将军的金丝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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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池鱼笼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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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睿文心底咯噔一声,果然如此。

    仲舒哪里会顾及褚言的命。

    她以毕生所学投诚将军府,却不是救人,日日夜夜都在替仲舒折辱小太子,未有尽时。..

    简直是作孽。

    沈睿文出了偏房,她只有一事不解。

    褚言哪怕是痴傻,又怎会对仲舒如此亲近。

    方才她观褚言的伤势,那样羸弱的身子被责打到无一片好肉,分明是刻进骨子里的痛,即便是疯,也不该像只久久未见主人的猫,这样黏上去才对。

    她提着药箱行在路上,见到清潭池外,一池锦鲤被人活活捞出,堆积在池外奄奄一息地翻动着鱼尾,腮位浅浅的翕张,是对生的渴望。

    不知怎么,艳阳高照的,沈睿文竟平白打了个哆嗦。

    仲舒仍留在偏房,政务繁杂,不是她不想走,反而刚要离开床榻,顿觉一窒,她回身去看,是褚言抓紧了她的袍摆,幼鸟般可怜兮兮的眼神正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执拗的厉害。

    便是人痴傻如此,太子还是那个太子。

    仲舒只觉得喉嗓干渴的几近发疯,她眉眼微挑,轻轻去问:“怎么……不想我走…?”

    褚言抽抽搭搭地点点头,“怕,有坏人,我怕……”

    殊不知他口中的坏人,正被自己紧紧捏住不放呢。

    仲舒伸出手,僵硬地将褚言揽入怀中,不知所措地替他顺着背脊,感受掌下的柔软,那股肝火被烧的愈加凶猛。

    好想就这样…将他贯进床褥,细细品尝。

    仲舒被自己疯魔的想法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剪断的羽翼,怎能再被受惊生回去。

    她捻着褚言的手背把玩,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渴望,呼吸沉沉地问:“可我要去行公事,不能在此陪你。若是,若是你再叫一句姐姐,我就带你同去,如何?”

    褚言怯怯地望着她,似乎认真地在考虑此话的真伪,而后则浅浅呢喃:“姐姐…我要姐姐……”

    这样轻轻细细的叫,仲舒似乎听不够,又哄又骗地逼着褚言呼喊了无数次才肯罢休。

    褚言喊着喊着,被逼出了脾气,“姐姐坏,姐姐骗人,姐姐不要我了……”

    “怎么会呢。”

    仲舒的目光沉了下来,她将褚言打横抱起,软乎乎的小太子安安静静地蜷缩在怀中,带着期盼欣喜的神色紧紧盯着她的下颌。

    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奢望,如今变成现实。

    仲舒不可自控地收紧了力道,她拉拽过架上的外衫,搭在褚言的身上,遮掩住他露出的肩胛。

    这具身体每寸每分的肌肤,她都不愿意让旁人见到,去细细肖想。

    偏房的门被推开,褚言被仲舒抱了出去。

    他终有一日,竟不再是被把玩到晕厥,而是平平安安的从这扇门里,被无尽温柔地抱出,迎接耀目的日光了。

    行在去往书房的路上,下人见到仲舒,无不叩首拜礼,瑟缩得如同鹌鹑一般。

    褚言似是将什么都忘了,他抓紧了仲舒的前襟,眨着懵懂清澈的眼轻轻地问:“姐姐,他们为什么怕你?”

    仲舒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良久,她才徐徐说道:“因为他们是男子。男子便该如此。”

    “不能入学堂,不能入朝为官,不能上座用膳,合该侍候妻主,叩首抚礼,永生如此。”(背景剧情需要!!切勿当真∑(っ°Д°;)っ)

    褚言张了张嘴,还没有开口,便听得仲舒继续说道:“这是规矩,没有缘由。”

    褚言挨了训,也不吭声,只是垂下的腿肚在乱晃,犹如白猫扫着毛茸茸的尾巴,撒娇般的闹脾气。

    书房静雅,一条石子通路,不种闲花,两侧皆种了琴丝竹。

    他似乎很喜欢这片清净的地方,明明病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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