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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水桃的说法,用膳时男子是不能上桌的。
别说林川不愿意,褚言也抗拒的很。
他正思索着如何推拒,却被林川牢牢护在身后,“你方才答应过我,今日不会再找我麻烦。渊州女子都如你这般言而无信么?!”
宁枫好心犒劳这条疯狗,还不领情,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随便,好心当成驴肝肺,饿死活该,滚吧。”
谁要你的假慈悲。
林川二话不说便拉着褚言离开西苑。
说来奇怪,二人回到偏房时,褚言发现屋中陈设仍旧是他离开时的模样,纹丝未动。
看来府中为了设宴,的确忙的不可开交,一个日夜都未见水桃回来。
褚言松了一口气。
这样也好,不会同此前那般愚蠢,还连累到可怜的水桃。
他与林川皆心事重重,午膳只是简单吃过一些。
直到夕阳余晖洒落大地,远在偏房也能听得府中格外热闹,人声鼎沸,便知是陆续有官员来府中给仲舒庆贺胜仗之喜了。
“这些该死的女子!”林川握紧拳头,额角青筋毕露。
她们庆贺的,可是歼灭南诏城之喜啊!
褚言眉宇之间愁容不展,他轻轻拍了拍林川的手,安慰道:“仲舒为人虽阴狠非常,但有句话她说的很对,这世间弱肉强食本是常态,渊州遣派的兵力不足南诏三成皆能胜战,是南诏国运将至。”
林川吃了一惊。
“主子怎么会这样想,您难道不觉得渊州之人极其可憎,只有屠城为快吗?不过是一群妇道人家如何能败南诏的国运,您是太子,万万不可有这种想法。”
屠城。
那种血腥的场面,褚言这辈子都不想再目睹一遍了。
他轻轻摇头叹息,不想谈及这个问题。
说他怯懦也好,是懦夫也罢,战乱之苦他亲自经历一回,便不想再殃及他人了。
“走吧。”
林川沉沉点首。
他暗下决心,太子一定是被仲舒百般折磨,失了斗志,待回南诏,定要好好鼓舞他一番重振精神。
林川先是按照褚言的吩咐,在府中寻到两名下人打晕,本该换上他们的灰色长衫混成下人出府。
但林川身形高大,全然不像渊州的男子,长衫穿上紧缩的厉害,胸肌像横在布料上似的。
林川红了脸,说道:“主子别急,属下去抢个娘们回来!”
褚言有些担忧,在屋中来回踱步,约莫一柱香的时间,林川鼻青脸肿的回来,手中多了一副盔甲。
他摸着脸骂道:“该死的…本以为只是宁枫那个毒妇特别了些,没想到这些女人的力气各个比蛮牛横!”
这盔甲穿上果然顺眼许多,他以面纱遮住脸,便全然分辨不出真假。
褚言跟在林川的身后,一如犯错的下人被府中将士训斥那般战战兢兢。
临近侧门,守卫果然松散,只有两名女兵看守。
两人的长缨枪支在墙上,皆是粗鄙的姿态跨着腿坐在地上,以掌心扇风发着牢骚。
“这大喜的日子,就咱姊妹俩守门,落不了口庆功酒喝!”
“府宴三日,你还怕喝不上一口酒么?”
“嘿,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多少大官迫不及待领着儿子来巴结将军呢,听守前门的姊妹说,今儿晚上来的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
“说的跟那些官家男子能看上你个卒妇似的。”
那女子翻着白眼,朝天冷哼,“男子清白大过天,届时我用点手段…哼哼,捡便宜呗。”
真是恶心!
林川与褚言对视一眼。
他大摇大摆地走过去,掐着嗓子细声细语道:“姊妹,我来了月事不方便饮酒。不如我替你们看守,回头若见了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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