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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室在后院,离偏房不远。
是仲舒此前为节省审讯囚犯的时间,特地在府中设下的,供她施加私刑的地方。如此一来便不必舟车劳顿赶去大狱里动刑,一切皆可在府中结案。
宁枫等褚言睡了一阵才将他抱起。
褚言的衣衫被仲舒撕成柳条,他只被裹了沾血的蚕丝凉被抱出偏房,明明身体热的发烫,却感觉浑身冰凉。
见到日光,褚言有些不适地蹙眉,下意识往宁枫怀中缩了缩,脖颈枕在她的肩上。
宁枫耳根熟热,褚言也太过温顺了。
这种感觉就像抱着一只黏人的猫崽儿,细软的皮毛紧紧贴住自己,只想将头颅埋进猫崽儿柔软的肚腹里狠狠吸一口气。
不得不说仲舒教导有方。只是怀中的褚言,似乎太轻了些。除去腰臀生着些软肉,摸来还算舒适,其余的地方都过于消瘦。
暴室内,仲舒已经接连换了三壶茶,侍奉的下人忙的满额是汗。
明明是平日惯喝的金坛雀舌,今日却频频被仲舒训斥,不是太烫,就是太凉,还被指责未加新叶,重熬了整整三壶。
下人递去茶盏,仲舒只是轻抿一口,便说道:“你是怎么办事的,这茶……”
而此时暴室外守门的将士恰巧进来传话:“将军,宁副将到了。”
仲舒眉眼微挑,将茶盏重新放下,“茶不错,下去吧。”
那下人仿佛是经历了什么大灾大难劫后余生,抹了把额上的汗,弓腰退下。
“怎么来的这样迟?”
还未见到宁枫的人影,仲舒便急切地起身,正和宁枫迎上。
宁枫目光躲闪,实在心虚,说道:“好久没见小太子,把玩了一会儿,才来迟了。”
她怀中抱着缩成小小一团的褚言,看他的模样意识并不是很清晰,还在昏睡之中,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
而薄被遮不住全部,露出优美的肩颈,美人骨极为明显,一些驳杂的鞭痕从此处蔓延下去,鼓起红肿的肉条微微渗出血珠,是种脆弱又沾染着旖旎的欲色。
仲舒揉着眉心垂首,强迫自己不要没出息的沦陷在美色中,却在不经意间,看见薄被之下,褚言软软垂在外面的雪白腿肉,似乎多了些青紫的掐痕。
褚言的身体仲舒最熟悉不过,这些痕迹绝不是她留下的。
把玩?
仲舒简直打碎了牙往肚子吞,宁枫去偏房时便说道自己手痒,又迟迟没有将人带过来。
难道……褚言被宁枫碰了?
想到此处,仲舒没由来的烦闷。
此时褚言不安分地在宁枫怀中微微挣了挣,头颅却是紧紧贴着宁枫的肩,这样主动而温顺的褚言,仲舒做梦都没梦到过。
她手背一抖,人还没反应过来,却是已经对褚言动了手。
宁枫也未曾想过仲舒会忽然间暴怒,怀里的小猫崽儿说没就没了。
褚言被拽着头发从宁枫怀里摔到冰凉的地面上,身子骨似是被摔散了架,趴在地上好半天没有动静,缓缓抬首时,二人才发现他磕到了头。
他的额角摔破了一块皮,血水溅进了眼睛里,视野之中,一片猩红,目光呆滞而茫然。
宁枫有些心疼,但介于仲舒这几日反常的举措,又不好拦她,只能轻轻地替仲舒顺背,“消消气,消消气。小太子其实将我伺候的挺舒服的。”
舒服?
果然是被宁枫碰了。
这个贱奴,不知拒绝吗!
在自己手下便摆出副矜贵清冷的姿态,见了宁枫,竟主动侍奉起她。与她同房时,叫苦连天,哭的泪眼婆娑,原来都是装的。
褚言似乎是回了神,他揉散眼中的血雾,渐渐看清此处全貌。
此处与牢狱并无不同,黑不见天日,只靠油灯照亮,四周则是阴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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