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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舒极为安静,动作轻柔却有力,她对他腰间的烙字心情一瞬消散,更是直接落下耳光,死死拽住褚言的发丝,逼问道:“太子爷学不明白做条听话的狗,还学不会说话了么?”
褚言的唇角裂了口子,仲舒的耳光从来都是凶的,几下便将他打的口腔震痛,满嘴的鲜血。
他颤颤巍巍地攀上仲舒的手腕,喉嗓里满是腥甜,湿漉漉的眼睛里除去畏惧,恨意滔天。.
南诏的辉煌在他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他不是奴隶,从来不是。
他是南诏高贵的太子,委身于人,已是莫大的屈辱。
若自甘为奴,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难道便不能让他活着,再见一面母妃了吗。
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呀……
仲舒看着褚言流露出的惧意与恨,浅浅轻笑。
“你这是什么眼神?狗会有这种眼神?”
“我——不是!”
褚言心弦崩断,拼了命的大喊,剧痛之下,反而喊出声更为畅快,他似乎用尽力气支撑自己喊出口:“我不是狗!更不是奴隶!你这毒妇,有种杀了我啊——!”
时隔多日,这小太子终于是忍不住了。
好啊,很好。
这样才有意思。
仲舒将褚言的双手桎梏在头顶上方,重新俯下身去。(仲姐牛逼。)
褚言眼前一阵黑,一阵白,时不时侧身干呕,又在几次想要逃离,被仲舒拽住脚踝,重新拖回去。
他浑身冷汗涔涔,十分后悔顶撞仲舒。
明明是斗不过她的。
明明是毫无反抗之力的。
可他不甘心!
若不是仲舒以母妃要挟他,他宁死也不会令自己活的如此窝囊。
褚言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仲舒贴着他的耳侧,惩罚性的狠狠咬下他的耳垂,又在烙字处捏了一把。
“我的小夜莺,你这样嘴硬,可真让南诏子民心寒呀。”
什么……意思?
为什么……
褚言有些迟钝地偏过头,怔怔地望向仲舒,他视线模糊不清,隐约见得到一些光点。
“记得我与太子说过,南诏子民的生死,就在太子一念之间吧。”
仲舒把玩起他的手背,“我既得南诏虎符,自然可号令三军。”
“太子说,这支使南诏的将士,去屠南诏的城,是什么样的奇观?”
褚言鼻间发酸,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喉结滚动,却还是没有说话。
“我倒是忘了,在此之前,这南诏城,已被我屠过一次。不知还有多少流离失所,仍旧生还的百姓?”
别再说了……
别再…逼他了……
褚言哽咽着哭出声来,他颤抖着肩臂,哆哆嗦嗦地伸出手臂捂住眼睛。
他似乎感觉有什么本不存在的东西,却真真实实地,在心中,就那么无声无息的碎了。
“奴…知错了……”
仲舒瞳孔巨震,呼吸一窒。
她心中的郁结好似哗地一声全部消散开。
她将褚言的手臂挪开,压在掌下,掐住褚言的下颌,一双淬寒潭的眸子死死盯着他,威严不可忤逆。
“还有呢?”
褚言脑海里皆是渊州将士冲入南诏城的场景。
烧杀抢掠,犹如悍匪,硝烟四起。
她们进城抢了三天,抢钱抢粮抢男人,杀光了所有的妇孺。
如果再来一遍,南诏连根基都不会有了。
起码要这些无辜的百姓平安顺利地活下去。
尊严能换来什么呢。
他落在仲舒手上的把柄,一桩桩一件件,都足以令他无法反抗仲舒的暴行。
软肋,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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