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驿站之中,仲舒扭动脖子缓缓醒来,眸间不带丝毫的迷茫。
一旁的宁枫懒懒打了个哈欠,“太子跑了,不追么?”..
仲舒好似听了笑话,屈指弹向宁枫的大脑门。
“追?他的母妃在我们手上,这几日原地休憩,我倒要看看,他能忍多久。”
宁枫眨了眨眼,把玩起桌案上的长针,询问道:“我想到了更好玩的法子,等捉他回来,能不能让我训一次?”
一旁的女兵剥着花生和宁枫搭话,“宁副将,你别闹啦。要不是将军发现酒中有蒙汗药,摔杯为号让我们警惕,恐怕现下太子爷连他母妃都给救走了。”
“哈?!那不可能,他母妃明明就……”
宁枫被仲舒狠狠瞪了一眼,老老实实闭嘴。
“亡国便是奴,逃奴当处死。”仲舒冷冷一句,随后与宁枫对视一眼,说道:“让追踪的姊妹谨慎些,褚言可不像他父王那么愚蠢。”
“噢——”
宁枫起身,高高束起的长发随意晃动,再看她时,已然换了副面孔,摒去笑意,冷漠阴沉,与仲舒不相上下。
“众将听令!”
“是!”一众女兵纷纷放下手中酒肉,肃然起身,整齐划一。
“得将军令,逃奴当处死。”随后她悄悄偷看了一眼仲舒,清了清嗓子,低低说道:“好看的男人,给我留着,别杀太快,听到没。”
“嗨…得得得,行。”
“哎哟我就说嘛,当时咱们撤的太快,南诏的男人我还没见全呢。”
“你以为各个都有太子爷那么好看呀,就算是咱们渊州,太子爷的相貌也是数一数二的排的上号的。”
宁枫闻言狠狠点头,面色郑重地询问仲舒:“将军,那个应在南还有儿子吗?”
有个屁!
仲舒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
她离开大堂回到褚言所在的屋中,靠近床榻,能闻到一股子血腥气,看来伤的不轻呢。
跪在瓷片上三四个时辰,也有力气逃跑,这位太子爷坚韧的可没有表象上那么虚弱。
回想起褚言在乐台上抚琴的场景,仲舒莫名来的口干舌燥。
她晃了晃头,“我真是醉了。”
若不是醉意生春心,怎会……如此呢。
褚言被奉王安置在偏远的渔村内。
这里地处偏僻,已经荒芜了很久,加之奉王行事隐秘,数日来只吃冷食,从不生烟。从外表看,此处绝无人际。
自驿站出逃到此,一路无事,褚言紧绷的心弦松弛下来,意识渐渐陷入昏迷,再也无力感知外界的一切。
他辗转反侧了整整一夜,高烧不退,浑浑噩噩地呓语,怎么叫也叫不醒。
梦中他被仲舒捉了回去,锁在暗无天日的牢室里,两手被高吊在铜柱之上。
软鞭上倒挂银勾,又被淋了盐水,无需多么用力,便能轻而易举地撕下他的皮。
视线模糊不清,依稀能分辨出几个人影,奉王也在此处,他正被宁枫抬着烧红的烙铁烫字。
“不要——!”
梦中皆是魇影,任凭褚言如何叫喊,都不曾停下。
反而是仲舒轻柔又残酷地按捺住他,放肆的目光游离在他身上,声音从远处飘来,却又像近在耳边,“这可是太子自己选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他没有想要连累皇叔。
朦胧中母妃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她被士兵压着,双手鲜血淋漓,十指上竟满是长针。
宁枫笑着,拉拽起女人的长发,得意地挑眉,“太子的手留着听曲儿,我只好换个人玩玩了……”
不要,不要——
噩梦如影随形,他蹬着腿,却觉得沉重无比,手腕被桎梏,眼睁睁看着奉王与母妃遭受非人的虐待,而自己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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