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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公子,我们娘娘如何了?”徐姑姑紧张地问道。
清栀的脉象微弱杂乱,她有心疾,是胎里带来的先天不足,恐有早夭之兆。
谢梵音皱起眉头,她就是被突然召回京城的……
她不得不多想,难道大人命她找到根治先天心疾的方法是为了这位贵太妃吗……
谢梵音久久无言,晏赋荆上前一步,“她怎么了?”
谢梵音回头看他,白皙俊逸的脸庞在烛光下突然显的十分多情,晦暗不明的眸中满是对这个女子的关切。
大人慎独,她从未见过大人如此关切过一个身为皇妃的女子,这份她梦寐以求的情愫他从未对她展露过。
她只是想陪伴在大人身边而已,即使这份心意是她一人埋藏于心底的,她只要能看着他就已经足够了。
可是当他身边出现了其他人,她发现自己做不到,更何况如此病弱之人…只能为大人徒增伤感。
谢梵音突然感觉房里有些闷热。
她柔声道,“这里有妾身在,大人都被雨淋湿了,先叫宝顺护送您回司礼监换身衣裳吧。”
晏赋荆无动于衷,“你只需治病,其他无需多问。”
她愣了下,苦涩道,“是。”
“她怎么样?”
晏赋荆上前一步,目光凝聚在清栀惨白的唇瓣上,心上隐隐一阵抽疼。
她白日在他面前还神采飞扬的,怎么突然就咳血了?
这几日脸上好不容易长起的一点肉又消瘦了下去,仿佛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谢梵音咬了咬嘴唇,从凳上站起身走到晏赋荆身边。
医者仁心,她还是如实答道,“贵太妃娘娘本天生有心疾,故而平日里体弱多病,底子比常人差些也是情理之中,不过使娘娘咳血的缘由是急火攻心,身子受不住才如此。”
急火攻心……
这句话如同一把刀子狠狠地捅在晏赋荆心口,他上前半跪于清栀榻前,紧紧握住那只冰凉的小手。
谢梵音下意识张了张嘴,紧接着想要说什么,却没法发出一个音节。
他们的关系显而易见了。
她失落地垂下眼眸,抿嘴道,“大人莫要心急,前些日子您命妾身配制的治疗心疾的药方已经配好了,先给娘娘吃一颗养心丹,半个时辰后喝下药暂且可保性命无虞。”
“暂且?”
谢梵音点头回答,“娘娘伤及根本,得需妾身精心为娘娘调理。”
良久的沉默后,晏赋荆的手掌覆上清栀的额头,仿佛面对的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珍爱地帮她将碎发抚开。
“多谢,此事拜托你了。”
她将这一切都看入眼里,高傲如他,有朝一日,他竟会为一个女子而对她低声道谢。
谢梵音强忍住鼻腔的酸涩,“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说罢,宝顺很有眼色的将谢梵音的药箱提到了桌上,接过她取出的药瓶交给了徐姑姑。
徐姑姑小心翼翼接过,犹豫片刻还是选择相信他。
她倒了杯水,轻轻掰开清栀的嘴,将那丹药放入舌根处,果然和之前的药一样无法送服,徐姑姑焦急的擦了擦头上的汗珠。
见状,晏赋荆叫徐姑姑先退下,将手轻轻搭在她咽喉处,运功将那养心丹逼了下去。
他转身道,“宝顺,去抓药。”
宝顺接过谢梵音递给他的药方子便飞快的跑开了。
一时房间里只剩下她和晏赋荆,谢梵音深吸一口气。
她甚少有机会能见到他,每次他都被乌泱泱一堆人前簇后拥着,她想和大人说说话,可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这个身为皇妃的女子。
难道她还不如皇帝的女人吗……
“大人…”谢梵音终于开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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