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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了,昏沉让他睁不开眼,只好伸手去探薄被上压在他心口的东西。
温热的软绒蹭在他手心,这触感让他有些怔愣。
支身半倚床壁,提了毛绒放在身侧,一手揉着毛绒一手揉着眉心。
这种脑中一片混乱的感觉不到一月就受了两次,
该死的敖沂!
门外的苏木琼捧着一装了水的小木盆,“放我进去吧,我是来给殿下净脸的。”
她昨夜被安排到了府上的偏院,可以在院中走动,就是不得入主院。
想了许久才想到了能近身的法子,可刚到这门前还是被拦下了。
旁敲侧击打听下来才知道这些同样一身玄衣的是里边那位尊贵之人的近侍,轻易得罪不得。
“主子向来不容外人近身,木琼姑娘请回吧。”拾三虽带了恭敬俯身,但拦着的手不肯放。
苏木琼吸了吸鼻子,眼眶红了起来,“好拾三,我是阿兄和姊姊叫来的,这事没做好,我可就要被说了。”
拾三一愣,有些疑惑,“你阿兄叫你来的?”
趁着拾三愣神的瞬间,苏木琼撞开了他的手推门闯进了屋子直奔内室。
忍着兴奋,小跑穿过帘子。
透着得逞的眼,笃地撞上了那双因着方醒半睁,散着迷茫的狐眸。
清冷的男子倚在榻上,墨黑的长发垂在银白的寝衣,半松的衣襟之下隐约露出几道错落的伤疤。
与那匪窝中盗匪的恶心刀疤不同,它浮在白质的胸膛,只诱人得让她快停了心跳。
如果,如果在她身上的不是那些丑陋的盗匪,而是他,该多好。
苏木琼硬扯下舍不得从他身上挪开的视线,俯身垂了双目。
娇嫩的嗓音用了她自觉得最魅惑的语气,“殿下,木琼伺候殿下更衣可好?”
“嗯?”尚未反应过来的萧烛,睁着朦胧的眸子环看着屋内的摆件,
他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这小女娘是谁。
混乱向来让他提不起神,动不了气,无力的嗯声慵懒似撒娇。
苏木琼以为他是同意了,一喜就欲上前,“那木琼先为殿下净脸。”
还没走两步,却见那床榻微动,薄被中探出同样散着长发一身银白的人。
被扰醒了的苏烟儿松了环在萧烛下腰的手,攀上他的颈,嘟囔问他,“做什么啊?”
扯着薄被将男子肩下挡了起来,鼻尖蹭了蹭那下颌张口便咬了上去。
为了早些见到萧烛,她连策了多日的马。昨夜好不容易将这醉得糊涂的人换了衣挪上塌。
难得能好好睡个觉......
如今被早早叨扰,有些怨气,边咬着还边哼哼唧唧地表达自己的不满。
小齿磕在下颌骨处,不觉痛,只有些痒,
萧烛把人捞了起来摁在胸口,可怀里那人仰着头就是不松,只好哑着声音,“咬够了吗?”
“还行,”咬人的苏烟儿松了口,
稍侧了脸,见是苏木琼。
鼻尖一蹙,没了故意压着嗓子的粗哑,清透盈耳,“苏木琼,你将东西放下出去吧,以后不许再闯进来。”
“阿兄......是......?”
苏木琼神色惊诧,阿兄竟然是女娘,
共睡一床榻,这般放肆的举动,难道还是这尊贵之人的夫人?
萧烛月前还残存着的念想至今未休,现在人就在跟前。他的馋虫爬了上来,手有些不安分地蹭着掌下的腰。
抬眸瞥见那玩意还木头一样地杵在那儿,
褪了朦胧,染上杀意,睨着榻上找寻有没有可以掷出的硬物。
苏木琼不知他为何一反无害突然变得戾气,吓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殿下,殿下,木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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