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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落地窗玻璃上覆盖着一层浅浅的雾气。骨节分明的大手把细腻光滑的小手摁在玻璃上。
班织在湿吻的间隙里，才能得空调整呼吸。
灼热的气息给玻璃覆上了更厚的雾气。
班织：“快到新年了。”
过去的两年，除夕他都能陪着自己。
今年不行了，那就用1月1号的跨年来替。
封易行过了好一会儿，才沉沉的“嗯”了一声，掰过她的小脸和她接吻。
班织躲了，“封易行，我送你个礼物。”
封易行微微停顿，用眼神询问她，是什么礼物？
班织用颤抖的手，在满是雾气的玻璃上，画了一颗小心心。
“喜不喜欢？”
封易行的心跳加快，眼底映着外面的灯光。
零点的钟声响起，湖心岛沿岸的烟花瞬间被点亮，五颜六色的焰火划破黑夜长空，炸裂在空中。
一声又一声。
距离太近，烟火的光亮将未开灯的房间，照出一片光亮。
有了光，好像一切就无所遁形。
班织害羞得躲了躲，封易行“嘶”了一声，掐住她的腰，“别怕，看不见的。”
他顿了顿，补充，“你说的。”
班织颇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为了说服封易行，她不仅信誓旦旦的保证看不见，还特地开了一点窗，用相机从外面照了照片，给他看。
确定看不见后，封易行才同意。
身后的喘息，心跳，混着外面烟花的炸裂声，脚底人群的欢闹声。
班织几乎要溺毙在他温柔又强势的亲吻里，略略回头，看到绚烂的烟花也映入了封易行的眼眸。
深邃，璀璨。
“你还没说，喜不喜欢？”
封易行低头，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心是什么意思？”
班织声音很小，被外面的焰火声衬得更小。
“喜欢你。”
唇在耳廓厮磨。
“什么？”
班织大了点声，重复，“喜欢你。”
封易行勾唇，胸腔里爱意满胀，贴着她的耳，热气往耳蜗里面钻，“我也喜欢你。”
*
为了能尽早定下李沐倩的编舞，李莉特地挤出了元旦的时间，带着李沐倩去柳方清家里走动。却没想到人家一见面，就没给好脸色。
李莉不免觉得奇怪。
柳方清的性格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一板一眼，可以说是古板的认真。
私交归私交，工作归工作。
他这个性格不讨喜，圈子里没什么人和他交好。
要不是编舞能力太强，估计这元旦，他家院子里不会有一件别人送的新年礼。
李莉上次给他提了个醒，让他压一压班织的评审。
一是为了向柳方清递个橄榄枝。
二是想压一压现在势头太猛的班织。
上次之后，她感觉到自己和柳方清的关系有所拉近。
怎么今天见对方，脸色比上次还臭？
李莉笑着客气道：“柳老师，这次我带着我侄女来给你拜新年。倩倩，过来……”
“不用。”柳方清眼皮都不抬一下，“拜年那是春节的事。”
柳方清身上传递出来的抗拒太明显，跟刺猬似的。
李莉脸上的笑一僵，大脑迅速运转，思考自己这段时间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她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索性不钻这个牛角尖，直接办正事。
“柳老师，上次你说的为我们家倩倩编舞，怎么样了？我怕你有为难不好办的地方，特地把倩倩带来给你看看。”
柳方清坐在沙发上，脸上在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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