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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一点和煦的意思都没有，反倒让人品出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
“我什么时候就说要给她编舞了？”
李沐倩原本摆了一脸客气的笑容，闻言，脸色一下子垮下来。
柳方清一眼就扫到了她脸色的变化，道：“我上次只是和你说，我考虑考虑，怎么到你这里，就变成了说好的事情？”
李莉讪讪一笑。
柳方清都这个态度了，她再不那么说，编舞的事情不就彻底黄了么？
柳方清直言，“我没答应你。但我也要谢谢你上次给我提了那个醒。”
李莉一听这话，心上悬着的大石头落了地。
“柳老师，你这话就客气了。”
柳方清声音冷冷的，“我查了查，顺带也查了一下谣言的来源。除了李老师你，好像也没什么人这么说。”
李莉脸一白。
柳方清查就查，怎么还两头查呢？
柳方清声音没有起伏，“为了摸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方方面面都查了查，也包括你那个侄女。”
李莉脸绷紧了，心如擂鼓。
她不知道柳方清到底是查到了什么，能有这么大的态度转变。
柳方清话点到这里。
成年人之间不需要把话说明白，这就足以让李莉装不下去好脸色。
面对柳方清平静的眼神，冷淡的脸色，李莉总觉得自己被看光了一切。匆匆说了几句，就带着李沐倩走了。
李莉走了没多久，私家侦探就带着调查到的事情回来了。
黄色的牛皮袋放在了茶几上。
柳方清拿出来看了一眼，冷笑一声，就把牛皮袋放在了桌子上。里面的照片露了一角出来，是李莉和某个西装男手挽着手，姿态亲密的照片。
“查到这吧。”
多的柳方清也没兴趣知道。
说起来，这个私家侦探专业能力真是一绝。李莉、李沐倩不为人知的，藏着掖着的事情都被挖了出来。
他原先还以为李莉是个一心扑在舞台上的人，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她那个侄女就更别提了，在舞团干的糟心事，虽没有证据，但都被半放逐出舞团，想来也不是捕风捉影。
柳方清从抽屉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信封，里面放着钱。
“这个你拿着，这段时间也挺辛苦的。”
侦探不收，“先生已经给过很多了。”
柳方清一僵，好奇地问：“封易行还是个学生吧？哪来那么多钱？”
侦探：“……”
这我哪知道？
柳方清嘀咕，“他也真是舍得，就为了给女朋友一个清白。”
这题侦探会。
他说：“不是。封先生说了，班小姐的清白，不需要谁来给。”
柳方清：“……”
“封先生的意思是，有人让班小姐不高兴了。不管这个人是谁，能在您面前说班小姐的坏话，必然是在您这里有所图的人。人总会来的，来了，就给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