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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忆霜一听气极,气的差点要从床榻之上一跃而起,若不是碍于身上的疼痛,她或许当真会立马冲上去暴打他一顿,虽然心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好你个沈云洲,亏我还以为你此番是转了性子,没想到还是如此口无遮拦的臭男人。”她恨恨的低声咒骂道。
他越是这样作践她、轻视她,她就越是要坚强给他看,等她拿到了南寻的情报,再给他致命一击。她要让他知道,她西陵长公主不是省油的灯。
她向来不怕输,尤其是在城池之战这方面。委屈自己一点不算什么,只要能大破南寻。
说起两国的战事,她又想起那枚虎符,该如何下手?
脑海里已然推测了数个巧取虎符的计划,却总觉得这也行不通,那也行不通。
索性先不想了,倦意开始袭来,她此刻只能放任放纵自己进入梦乡。
而沈云洲自宋忆霜的卧房离开后,便径直回了自己的卧室。
合上房门之后,他深吸一口气,想要以此缓解肩上的疼痛感。
这才第二日,伤口依旧疼的厉害。
他昨夜拒绝了纪蒙的帮他换药的提议,想必伤口已经溃烂了吧。吸了口气,他咬牙脱下外衣,撕开昨日她为自己缠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水浸透了。
昨日在得知宋忆霜受刑后又在雨中晕倒了后,他心中有颇多愧疚,便匆匆结束与银铃的谈话,又匆匆赶来看她。
直到他看清她手中紧紧攥的小瓷瓶,是自己一怒之下扔掉的那个,心中莫名有几分无法形容的异样感觉。
她竟为了这东西去淋一场大雨?
说不清到底是该愧疚还是...该喜悦?
思及此,脑海中又不合时宜的想起她与谢宗远的关系。一时之间,将这异样的感觉冲刷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厌恶了。
“叩叩叩...将军,卑职送药来了。”
门外纪蒙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晃晃脑袋,让自己恢复淡定,待心情平复之后,便准了纪蒙进来。
纪蒙推开门,一看到胡乱散落在地上的纱布被鲜血染得血红,忍不住快步走到圆桌旁放下药汤,惊叹道:“天哪,将军,您若再不注意自己的伤势,怕是真的要...”
眼见纪蒙的声音愈来愈小,后半句愣是没敢说全,因为他不小心瞥见了沈云洲的沉下来的脸色。
“狗嘴吐不出象牙。”沈云洲不客气的睨了纪蒙一眼,下巴指了指纱布,接着又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给我上药。”
“是、是是。”纪蒙连连点头,走到他所受伤的肩膀一侧,将伤口用清水擦拭干净之后,接着便要上药粉了。
好在伤口没再次裂开,纪蒙松了一口气,拿起“回春堂”的药粉便要往伤口上撒,看到沈云洲隐忍的表情,便宽慰道:“将军,要撒药了,您忍着点。”
沈云洲咬牙重重的点头,示意纪蒙继续,额头上已经是冷汗涓涓。
“啊...”金疮药粉一触及清洁过的伤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袭来,仅次于昨日他自行将那半支箭羽自肩上拔出之时的疼痛。
“将军,再忍忍,马上好了。”纪蒙听到他痛的忍不住呻吟,意识好似逐渐开始模糊,整个人的看起来已是气若游丝了,瞬间紧张了起来,一边在撒药粉的手也忍不住微微有些发抖,好在药马上就要上好了,就差包扎的临门一脚了。
沈云洲脸上毫无血色,牙关死死咬住发白的双唇点点头,已经无力做出任何回应,恍如濒死一般毫无生气。
跟随沈云洲多年,纪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这般虚弱的他,心中不禁一阵唏嘘,连手上包扎的动作都轻柔了几分。
将纱布的最后一个结打上,纪蒙紧绷的状态终于瞬间松懈下来,松了口气道:“将军,好了。”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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