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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纪蒙的棍杖未落下之际,整个人护在了宋忆霜的身上。
待纪蒙反应过来之时,手上使的劲已然收不回了,军棍重重的一杖击中了银铃的后背,刹那间,只闻得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议事堂。
宋忆霜对此错愕不已,连忙翻身查看银铃的伤势,见银铃已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晃了晃她的肩膀,呼喊道:“银铃,银铃,你没事吧?”
只见银铃慢慢睁开眼,气若游丝道:“小姐,没事的,银铃替你...”
而在座上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沈云洲,全程阴沉着脸,眼神中却泛有一丝异样的情绪。不容她们说完,沉声道:“把她拉开!继续行刑。”
“啊?”此言一出,堂中众人又是一阵喧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有些无措。
将军怎会如此铁石心肠?对这两个弱女子亦能下如此狠手呢?
“哈哈,不愧是你,洲兄。”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谢宗远不忘出言打趣。被沈云洲剜了一个眼刀,便索性闭了嘴,朝着大头使了个眼色,示意大头上来将银铃带走。
接受到暗示的大头,二话不说一溜烟的跑过来便强制把银铃抱走了,银铃方才受了伤,自然是没有什么力气挣扎,很快的便丧失了反抗的力气,任由着大头抬走了。虽身子无法动弹,却是频频回头望向宋忆霜,嘴里一直念叨着“小姐”,直至离议事堂越来越远,声音才渐渐小去。
银铃被抬走后,宋忆霜松了一口气。随即抬眸静静的望着沈云洲,若是有机会,她倒想看这个男人的心是不是黑色的?
此番她破天荒的没有一丝伪装,只是冷冷的望着他,似是要看清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而沈云洲头一次看到她这样的眼神,心底有一种闷闷的感觉,但面上却未显现出来,仍是冷漠示人,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
对此,宋忆霜微晒了下便率先移开视线,翻身咬牙趴下,做好继续受刑的准备,一改以往的冷声道:“纪蒙,继续吧。”
直至她完全趴下看不到自己后,座上的男人忽然好似泄气一般,紧绷的身子刹那间松懈下来,目光紧紧锁着堂下受刑的女子,看到她因剧痛而紧皱的黛眉,冰冷的眸子中破天荒的闪过一丝挣扎,又或许是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