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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洲对她满脸怒容的模样视若无睹,双眸如同一潭死水一般毫无波澜,漠然的启唇:“怎么?你不服?耿霜,我告诉你,只要你还在营中一天,便要听我的。”
这句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一点就燃。看的出宋忆霜此时在极力隐忍,纤细的身形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匿于广袖之下的双拳紧握,力度之大使得手指关节已泛白。
她到底是来找情报还是受虐来了?什么有利的消息都不曾寻到,却率先栽在他的手中。
瞪着座上面无表情的沈云洲,宋忆霜的心中不禁开始打起了退堂鼓。
这人就如同茅坑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她何不就趁此事了结后,想办法逃回金沙溪大本营?她就不信,凭她的聪慧和征战四方的本事,会吃不掉区区一个南寻国。
正当她在思虑之际,目光忽地瞥见与书卷一同跌落在地,隐隐刻有动物模样的令牌。
再定睛一看,那不是虎符,又是什么?
宋忆霜敛住心神,收起了满脸的怒容,默默的趴到了地上。权衡之下,她还是决定受下这三十杖,“全凭沈将军发落。”
座上的沈云洲对她的反应有些愕然,刚平坦的眉心不禁又微微皱起,双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又被他隐藏住,紧抿的薄唇轻启,冷声吐出几个字:“纪蒙,行刑。”
方才因着大家的求情,已经让宋忆霜多领了十杖的刑罚,此时堂中众人不敢造次,暗地里纷纷为她捏了一把汗。
三十杖,莫要说大男人受完,也要疼上数日。她这么一个小身板,少说也要半条命没了吧?
“纪蒙,愣着做什么,还不动手?”不满纪蒙举着军棍踌躇不已,沈云洲不禁扬声催促道。
纪蒙被如此一呵斥,吐了口气。就算有再多不忍,但此刻军令难为,他也只能无奈的扬起了军棍,朝着宋忆霜的后臀处打去。
“住手!”
说时迟那时快,一杆泛着森冷光芒的银色长枪横档在了纪蒙的军棍之下,长枪的主人再用力一挑,军棍便飞出了数丈远,哐当一下落在了地面。
“谢副元帅,你要做什么?”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沈云洲微眯起了双眼,危险的目光死死的瞪着谢宗远。
“也没什么,本副元帅就是来劝劝你。这人,打不得。”谢宗远朝地上趴着的宋忆霜努了努嘴,又把目光投向沈云洲,仍是一副嬉皮笑脸,桀骜不驯的模样。
霎时,只见沈云洲的目光沉了下来,脸上的平和,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那日在议事堂前,光天化日之下,这二人亲亲我我的画面适时在他的脑海中闪过。想到这二人或许早有苟且之事,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却还半夜跑上他的床,沈云洲不禁拉下脸,狞笑道:“倘若我一定要罚呢?”
“那你罚吧,你一定会后悔的。”谢宗远轻描淡写的说完,收起长枪退到了一侧。
“纪蒙!”沈云洲冷不防怒喝一声,示意纪蒙动手。
纪蒙被吓的一个激灵,从身旁的守卫中接过军棍。他可是从没见过这么暴怒的将军,他此刻有点看不明白了,将军今日为何非要打这三十杖?
“霜姑娘,得罪了。”
话音刚落,纪蒙手中的军棍结结实实的挥了下来。
一时间,除了沈云洲,堂中的众人脸色骤变,银铃更是哭丧着一张脸,紧紧揪着大头的袖子。
令众人意外的是,宋忆霜却好似感觉不到痛觉一般,连一声呐喊都没有发出。
渐渐的,许是到了忍耐的临界点,到了二十杖的时候,她终是忍不住轻唤了一声。就算咬碎牙也要往下咽的呼喊,还是破功了。
见到宋忆霜的肩膀在微微颤抖,银铃松开大头,趁着大头措不及防之际往纪蒙身侧跑去。
“小姐,银铃替你受罚!”银铃一边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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