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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红漆大门禁闭着,入门就能感觉到这里不仅宽阔,而且还很华丽,真可谓是雕梁画栋,金碧辉煌。
宫殿的四角高高翘起,优美得像四只展翅欲飞的燕子,金黄色的琉璃瓦大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在殿中央的石地上矗立着一小座假山,约三米高,从假山上滚落着水花,即使在这严冬之际都没有结冰。
四周都装饰着风铃花一般倒挂的石雕,从花骨朵到花萼,再到花瓣、花苞,就好似浑然天成。
而这其他的场地上还遍种奇花异草,若不是现在严冬时节,想必十分鲜艳好看。
更有红梅树十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严冬,风动花摇,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开满树梢,甚是美艳。
而在正中央,上黑色匾额上书“紫宸殿”三个烫金大字。
就算身为南澈国人的宋鹤宸也知道这三个大字的地位,以及原主生前有多受东源帝的宠爱。
“你要随我进去吗?”
白屿攸站在宋鹤宸的身前,望着周围的一花一木,眼中带着几分落寞之感。
她不会要求别人跟她一块去拜见自己的母妃,所以就连月栖也极少跟进来。
这一次问宋鹤宸要不要随她一块进去,在月栖的眼中也已经是破天荒了。
宋鹤宸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这叫月栖一时拿不定主意。
只听白屿攸说道:“那便等我一会吧,月栖留下。”
“是。”
白屿攸推门走入紫宸殿内,随着寒风的进入,屋内吊挂着的水晶珠帘轻轻的动了动。
在水晶珠帘后是贤妃生前休息的床榻,白屿攸将头偏向另外一侧,那没有书桌,却摆着一把叫人流连忘返的月牙古琴。
仿佛能够透过这一把古琴,看到当时的景象,有人披纱抚琴,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
大抵当年的父皇也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古琴旁边便是雕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
一年四季,母妃在此处练琴时,从窗外不时飘来一阵花香,幽静美好。
据民间留下来的传言,贤妃娘娘的琴音乃是世间无人可称第一,美人抚琴,红袖添香。
白屿攸朝珠帘后走去,淡淡的沉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柩悬于床榻前,投入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这里的任何一件物品都价值不凡。
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像是能够映出当年人的风姿,妆台上摆着无数精致的发钗,胭脂水粉更是数不胜数,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
床榻顶端以檀木作梁,和田玉璧为灯,水晶为帘幕,鎏金为柱础。
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
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
满屋子都是这般清香宜人,一如当年。
“母妃,儿臣来看您了,您许久都没有见到儿臣了吧。”
“儿臣过得很好,院中有两位夫人为儿臣解乏闷,朝堂之上也不少朝臣为儿臣所效忠。”
“只是儿臣这样过得好累,之前为了皇权富贵,与姐妹争个你死我活,到最后却落得一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这一次,儿臣想遵从自己的本心,不再为了那几分几厘豪差,尔虞我诈。”
“母妃从前也叫儿臣无需这般,父皇疼爱儿臣,自然会为儿臣打点好一切。不过儿臣更爱那些自己争取来的东西。”
“外头冷,儿臣怕宋夫人旧疾复发,今日就不陪母妃说太多了。儿臣告退。”
白屿攸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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