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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几年东源国都与南澈国打得不可开交,没有时间和精力来操办这件事,所以没有多少的参与感。
今年是东源国胜利后第一次举办,自然是要办的越隆重越好,不能叫其他国家看轻了东源国。
可虽说是与旁国友好建交的一种方式,但招收重工,大兴土木,到底要从底层农民手中剥削。
东源国这些年战乱、饥荒、洪涝,百姓早就是苦不堪言,哪有愿意参与这劳民伤财的建设。
总之今日东源帝忧愁的两件事,没有一件事情是能够容易完成,朝臣也都不愿意当这冤大头。
讨论了半日都没有结果,东源帝发了火,遣众人回去讨论出个结果再议。
退朝后,白屿攸心中还想着宋鹤宸发烧的事,准备去药房开几味药,突然身后有人叫住了她。
“侍中大人。”
白屿攸闻言,回过头来连忙回应。
只见是侍御大夫,一身藏蓝色朝服,十岁年纪的朝臣中略微显老了些,看着腰际悬挂着的云雷纹鱼符,白屿攸恭恭敬敬地朝他做了一个下属的揖。
“大人是有什么事情吗?”
“刚才朝上推举本官监察开设粮仓一事,侍中有心了。最近元都出现了不少道士,不知跟大人府上那位有没有什么关系。”
侍御大夫看似在与白屿攸道谢,但是神态举止上没有一处地方是体现出感谢的意思,反倒是试探与询问。
“陈大人慎言。太后娘娘寿宴在即,大抵是祈福而来。”
白屿攸自然能够明白陈东华话语的意思,不过是想说宋鹤宸乃是不祥之身,自己莫要与此人亲近。
正如昨日陶向昨日下朝时对她说的话一般。
可是白屿攸已经经历过一世,既然不能杀了宋鹤宸以绝后患,那只有将他好生招待,不能叫东源国再次毁在自己的手中。
白屿攸与侍御大夫话不投机,各怀鬼胎,没说几句便相互离去。
白屿攸在回府上之前经过一家老药铺,走进去要了几贴退烧的药材,这才回了府邸。
*
“宋夫人在何处?”
白屿攸看向月栖,将手中的药材递了过去,问道。
白雪未停,吹落在白屿攸的肩膀上,像银一样白,府上的一切景致都被覆盖,可又带着不甘的倔强,雪中的生命脆弱又坚强
“吱呀——”
月栖带着白屿攸走到宋鹤宸的住处,有些紧张而慌乱地看着她。
白屿攸环顾了一圈周围,寂静一片,偌大的屋子里只有简单的几件家具,昏暗无光,将床榻上躺着的人儿显得愈发的孤独。
冷,冷的刺骨,这是白屿攸进屋之后唯一的感觉,看起来就像是为了完成她的任务,而将人不管不顾的丢在这。
“来人,烧盆炭火过来。”
白屿攸蹙着眉头,心中想着:在这样的环境下,宋鹤宸能够撑得下来,还能抓住机会逃回南澈国,他这是承受了多少?
她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近了床榻,呛鼻的朽木味与血腥味融在一块,床榻上的男子还穿着喜服,躺的乖巧,浑身伤痕,眼底下的乌青掩不住他受尽折磨后的满身疲惫。
白屿攸刚要伸手去探一下宋鹤宸的额头,结果手还没有触碰到,就被吓了一跳:宋鹤宸的双眸突然睁开,眼中氲满了杀气以及血丝。
只是他这刚一睁眼,就又头痛欲裂地紧闭了起来,眉头紧蹙,额间布满了细汗。
“宋夫人当真是生得极美,昨晚我没能宠幸你,可惜了。”
白屿攸偏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月栖,似笑非笑,薄唇轻启:“你先下去吧。”
“是。”
宋鹤宸的眼底划过一抹嫌恶,将自己藏在被子下的手捏紧了几分。
听着房门被关上,屋内瞬间没了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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