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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得了二甲第九名?”林希惊喜地看着李书言,可以啊,这么厉害,她还以为会试的时候九十九名,就算殿试再怎么超常发挥,顶了天了也就五十名。
虽说除了一甲和二甲第一名的传胪,二甲第二名和二甲中的最后一名其实本质上是没什么区别的,只是比三甲同进士强。
但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同进士出身也能爬上高位,就如本朝其中一位尚书令当年就是同进士出身。
得到肯定答案后,林希更激动了,捧着李书言的脑袋,对着他的脑门儿,连亲好几下。
直将李书言的脸给亲羞涩了,因为旁边还有两个人抿嘴偷笑地盯着,他不好意思。
“亲爱的,你可太棒了。”
“那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是等官职,还是要准备谢礼,谢那什么座师啊之类的。”林希对这些似懂非懂,座师是什么她其实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高中后按例是要感谢拜访座师的。
生员之在天下,近或数百千里,远或万里,语言不同,姓名不通,而一登科第,则有所谓主考官者,谓之座师。
一般能担当主考官大多都是常经宦海,身居高位之人,担任考官之后,所有录取的进士(举人)一般均要对于主考官执弟子礼,而主考官亦要将新进的进士看作自己的门生而加以教导,提携。
日后培养的门人在自己的任职过程中形成自己的势力团体,至少也能在遇到变故或者失势(或致仕)以后门生能为自己说话,不至于被清算。
大致上座师和门生们的关系是一种互利共惠的关系。座主、门生既是施恩与报恩关系,又构成利益共同体,并在彼此互动中得以维系和发展。
“我们家好像也拿不出什么值钱的物件。”寻常物件肯定入不了那些***的眼,可她家压根没啥底蕴,也没什么收藏。
“不必,就按寻常礼节走就行了,礼数到位就成。”李书言沉稳地说道,确实如此,座师也不会一个个接待他们,充其量就是开个宴席一起接待。
“行吧。”反正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那就按寻常的走就行了。
“我们县是不是就你一个考中进士了?”她印象中那两个同窗好像落榜了。
“是。”
“那还挺可惜的。”一般出自哪个地方的人,也会自然而然归为一派,他们这一届汕水县的就李书言一人考中,唉,只能看洛城考中的有几人了。
“不可惜,明日我写封书信告知父母,再寻其他人一同前去拜谢座师。”
接下来他要先在京城停留一段时日,看是外派还是留京。这些自然是不会从天而降,还是要靠走动,他能走动的关系极少,但再少也要走起来。
等一切尘埃落定后才会返乡。
接下来的日子,李书言的应酬眼见着日益增多,落榜的两位同窗也过来邀请,在这林希租住的地儿实在太小,不方便,都约在酒楼。
包括之前的姜云涛也频频相邀李书言,二人把酒言欢,可比跟同窗有话题多了。
两位同窗虽然想要与李书言结交,但一时心态有些没有转变过来,只觉得他们那样的身份,与他相交好,有点掉身价。
然而他们的想法,李书言并不在意,那两位同窗的家境又不是顶了天的好,只不过是比他好很多而已。
这日归家后,林希在他身上嗅出了一丝脂粉气,鼻子不停地耸动着,怒道,“好啊你,这还没当上官呢,就染着满身的脂粉气回家,哼。”
李书言抱头求饶,“我冤枉啊,我对天发誓,我连姑娘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那这脂粉味怎么来的?你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哼哼。”
原来是他今日参加的宴会举办方是京中有些势力的人家举办的,为的是儿子高中,邀请了许多人,李书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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