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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妤，你每次看到我就问找你有没有事，我现在是不是没事就不能找你了？”这种疏远的感觉，实在让人不愉快。
“……”方妤默然。
“算了算了，不争这个了。”苏柏衡抿了下唇，再拉扯下去，估计又会让气氛弄僵。
方妤垂下眼睑，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头，沉默不语。
“宣城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苏柏衡深呼吸了下，尽量使语气显得平和。
“没有。”方妤又摇头。
“那就明天回京城了。”苏柏衡看着她低垂的侧脸，有些无奈。
“好。”方妤没有任何异议地答应着。
“你……”苏柏衡皱眉，这特么就算是一潭死水，也总会泛点涟漪吧？
她方妤可真是比死水还死呵！
“方妤，你是真的决定以后都这样跟我相处了？”他忍无可忍地问。
“这不是你要求的吗？任何事情都得听你的，否则就不会跟我离婚了，不是吗？”方妤淡淡地反问。
“就为了跟我离婚，你现在是毫无底线了是吗？”苏柏衡已处于暴走边缘。
“也不是，总归是有的。”她视若无睹地回道。
“那还真叫人意外。”苏柏衡冷笑了声。
方妤没回应，淡漠地看着他。
“呵，也是，毕竟你最在乎的就是那废物老爸，他是死是活还在我手里捏着。”苏柏衡嘲讽，果然如意料中的看到方妤的脸色在听到他骂她爸爸废物时，秀眉轻蹙。
却也仅此了，她并没有愤起质问他什么。
“你……你对我……就当真没……”苏柏衡突如其来的结巴，连他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咬住舌头不说了。
答案她其实早就给他了，只不过是他犹不死心，非要一次次地撞在南墙上罢了！
方妤微微一牵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开口：“一个人在一条路上跌倒过太多次，甚至差点摔死。跌跌撞撞到最后发现只是一条通往悬崖的路时，难道她还要傻得顾不上跳下去会粉身碎骨也要在这条绝路上找到一条生路吗？”
就算这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人，那也不会是她方妤。
她或许胸无大志，却也庆幸的是她的胸无大志，让她能随遇而安的无欲无求。
如今她唯一的念想就是爸爸能醒过来，和她一起远走高飞，去一个让他们父女俩能平平淡淡过完下半辈子的地方。
曾经爱得有多深，就伤得有多深，她或许需要整个后半生来抚平这道伤疤，不会再遇到爱情，只要能让她离开，她便也甘之如饴。
方妤说：“我们之间，早就走到头了。早该结束的关系，只不过是因为你心头放不下的怨恨而牵扯不休罢了。”
“方妤，还没结束之前，别把话说得这么圆满。我倒是觉得我们还没有走到头，前面也不是什么悬崖，还是有很多条路可以走的。”苏柏衡意欲不明地沉声道。
“这话真不该从你嘴里说出来。”方妤笑道。
“当然，你巴不得我跟你说我们现在马上立刻就去民政局离婚。”苏柏衡嗤笑。
方妤抽了张纸巾擦鼻涕，没说话。
“被我说中了，无话可说了？”见她不语，他又知道自己猜中了。
“所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
她扔掉纸巾，类似的话题翻来覆去地说了那么多遍，争来吵去也不会有结果，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近段时间这么执着于跟她讨论这种明知没结果的话题。
苏柏衡皱眉，她一句话倒是提醒了他来找她的目的。
“听酒店的人说，你这两天都在房间里用餐，一步没出门。”
“你现在也看到了。”方妤笑笑，指了指垃圾桶，意思很简单，她感冒了，没力气出门了。
“你身体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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