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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还是安静一片,但她们麻木的神色已经开始产生变化,在这一声接一声的哀嚎之中,第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是狱卒指的第一个女人,他们说她什么都失去了,承受不住已经疯了。
她佝偻的腰身从牢房里出来,从阜宁月的身边路过,直奔那被打伤了下巴的狱卒。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怒吼声从她的嘴里发出来,她真的像一个疯子一般扑了过去,扑到那人的身上撕咬抓挠。
狱卒开始挣扎。“啊!!你这个疯女人,滚开!!!啊!!”
随即,这变化像是打开了一道闸门,所有的人都从牢房里面走出来,朝着各自选择的目标奔去。
一时间,整个牢房之中充斥着女人愤怒的咆哮嘶吼,里面夹杂着痛苦,愤怒,绝望等等的情绪,凄惨无比,如同炼狱。
阜宁月就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
这里早已成了炼狱,只是现在更加直白罢了。
最终,这件事情在夜晚来临之前得到了平息。
一直未曾露面的牢头在四个人即将被打死的时候忽然出现,在所有女人的注视中,他淡淡地说:“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看来,你们不适合当差。”
只这一句话,这次堪称牢狱中的暴乱就此平息,所有的女人在一通发泄之后各自回到了牢房。
当然,也有不愿意回的,阜宁月冷笑一声,一脚踩断了一名狱卒的腿骨之后,便再也没有人跟她理论,乖乖地回去了。
等到牢头叫来人将这四个外形凄惨的人带走之后,两个熟悉的人影出现的阜宁月的牢房门口。
这是她自己选的牢房,和第一个站出来报仇的疯子女人一间。
“大月,这怎么回事呀?怎么就杀人了?”阜大怀摸着胡子,满脸焦急。
“是啊!大月,怎么杀的?为什么不叫声我们一起?”陈二娘附和一声,表达了对她独自出门杀人的不满。
这个奇怪的世界。
阜宁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没杀人,昨晚我是找莫司尘去了,我连李沐阳他家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
“嗯?”阜大怀听了一脸郁闷。“不是你杀的?那怎么是你被关进来了?”
“是啊!怎么把你关进来了?”陈二娘一脸迷惑加懵懂,重复着丈夫的话。
“这就要问你们了。”阜宁月挑眉,眼神锋利地看向这两人。“除了你们,没人知道我昨晚不在家。”
“额……”阜大怀心虚地摸了摸胡子。“人家都上门来问了,我就顺口告诉他们了。”
“是啊!是啊!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面对官府之人不能说谎嘛!”阜宁月面上露出一抹假笑。“所以,你们俩究竟想要干什么?”
“嗯——”阜大怀拖长了尾音,思考了半晌。
“嗯——”陈二娘也跟着一起。
两人这表现,明显的心虚和隐瞒。
阜宁月眉头一竖,啪的一下拍在木柱上,手腕上的链叮当作响,厉声喝道:“快说!!!”
中年老两口身子一口,便将自己的算盘抖了出来。
阜大怀:“昨晚那不是有进货嘛!!我们准备做点小生意。”
陈二娘:“是啊!这肉放久了就不新鲜了,可你又不让我们做这个生意。”
阜大怀:“你不让我们做这个生意,我们发愁了一个晚上,早上的时候,官府的人便来了,开口就问你昨晚在哪里,我们…我们……”
陈二娘:“我们就随后说了你昨晚出门一夜,并没有回来,额……”
眼看阜宁月的脸色化成了冰块,陈二娘的声音略显尴尬起来。
“大月,我们也没想到,是杀人这么大的事情呀!是吧!”陈二娘看向阜大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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