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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大怀点头。“嗯,是,没想到是杀人。”
“行,没想到。”阜宁月满心的郁闷。“真有你们的,坑人坑得这么顺手,连自己女儿都坑。那现在怎么办?你们还救我吗?”
不怪她这么问,她就是想知道这对夫妻还能干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来。
“救!”
两人齐声回答,倒是十分统一。
阜宁月轻轻松了口气,还好,这两个人还不到没有人性的地步。
哪知,陈二娘接着就说:“好不容易养这么大的,你爹的酒,我的衣服还没穿上呢!”
“酒?衣服?”阜宁月一口气被憋在心口,不可置信地看着牢房外面的两个人。“我在你们心里就值这些东西?”
“不是。”两人齐齐摇头,补充道:“还有酒席和首饰。”
这下子,阜宁月是彻底被无语了,屋里的挥手道:“你们快走吧!我暂时不想看见你们。”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感觉他们再待一会儿,自己容易心梗。
两夫妻看阜宁月确实脸色不好,便从善如流地道别。“大月,我们想着你坐牢实在是孤单,所以,就把你的小伙伴带来了。”
说着,她从身后拿出一个花盆,是阜宁月昨天才种下的种子。
阜宁月:“……”
很快,两人走了,留下了一个大花盆。
阜宁月盯着那个花盆,一时间不知道要拿它怎么办。
“哼!!真有意思,你父母以为你是来游玩的吗?”旁边牢房的女人忽然开口说话。
她是狱卒指出来的第二个女人,浑身脏乱,指甲也被拔了,被狱卒定义是疯子的女人。
闹事的时候,她是最后一个走出牢房的人,全程不慌不忙,在四个人的某个重点部位狠狠地补了几脚,简简单单地废了他们,看似比其他人多了一丝冷静,但行为目标却更加疯狂。
阜宁月看着她,笑道:“我父母的事与你无关吧!”
女人抬头,乱发之中露出一只阴沉沉的眼睛。“那狱卒说得没错,进入了牢房,不管如何,你都没有机会出去了。”
“可我是被冤枉的。”阜宁月平静道:“我父母也会想办法。”
尽管那两个人表现得十分不靠谱,但她却知道,父母一定会想办法将她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