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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的实力，无异于以卵击石，只会是无畏的牺牲。”
“好吧！”阜宁月叹一口气，抬头看向莫司尘。“那你呢？有什么想说的吗？”
莫司尘依旧噙着笑意，面容绝色到不真实。
一丝青烟悄然飘出，旁边有人摔在了地上。
阜宁月转头去看，却被大手阻止，冰凉的指尖划过阜宁月的脸颊。
莫司尘说：“不要想太多，我说过会陪着你的。”
阜宁月握着他的手。“就是这副样子吗？”
“嗯？”莫司尘皱眉。“你不喜欢吗？”
“喜欢。”阜宁月将自己投入对方的怀抱。“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只是，你会难受吗？”
莫司尘没回答，只是把人搂得更紧了。
良久，他才缓缓说道：“能够一直陪着你，我就很高兴了。”
阜宁月皱眉。“你哪里不舒服？”
“别管了。”莫司尘低头凑到阜宁月耳边。“什么时候拜堂？”
阜宁月被转移的注意力，笑盈盈地问：“成亲那么多次，还不腻？”
“不腻。”莫司尘满含深意道：“洞房花烛夜……怎么会腻呢！”
阜宁月只感觉自己半边脸颊都热了起来，她挠一下发痒的耳朵，伸手把人推开。
“你正经点。”
莫司尘的脸上已经笑开了花。“我说的就是正经事。”
阜宁月瞪他一眼。“别调皮。”
“哈哈哈！”
莫司尘再次笑出声，他伸手揽住阜宁月的肩头，随手一缕青烟扔出去，之前被他弄晕的郝小姐重新醒了过来。
“唔……咦？我怎么又晕过去了？”郝小姐一脸懵。
阜宁月道：“下山了。”
“哦。”
两个人手拉手走在前面，郝小姐跟在后面。
山路之上，倒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全都穿着暗红色的衣服。
这代表着属于鬼王的存在全部被抹去，只留下了莫司尘这一个幸存者。
郝小姐一路走得战战兢兢，想靠近阜宁月，又被莫司尘防备着，活了十六年，从来没有这么委屈过。
“对了。”阜宁月走到半路，忽然想起来。“郝小姐，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呢？”
郝小姐揪了一把草在手里捏来捏去。“你都快忙完了才想起来问我。”
“之前确实没想起来，不过，不妨碍你成为一个有功之人。”阜宁月笑道。
郝小姐鼓起脸颊。“这种功劳，又不能宣之于众，有什么用！”
神神鬼鬼的，容易被人当作异类烧死。
“没关系，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阜宁月安慰她。
“那…你的名字呢？”
“……”